张远都有些看不懂了,他不明白为何一个年近五十多的人居然还能这么轻狂,但是这人现在的样子,咳咳,还有些小帅啊。
潘潘达不顾在场别人如何说自己,只见他缓缓往前踏出三步,吟出了第一句诗句。
“........”
第一句诗句刚出来,在场的学子似乎没有那么嘈杂了。
潘潘达嘴角微微一勾,往前再走两步,第二句也随口而出。
在场众人直接安静。
潘潘达不再犹豫,往前一步走,剩下两句一出,折扇啪的一声合上,对着众人微微做辑
“请赐教!”
一声三字,回荡在整个院子里。
在场所有人尽皆无话可说。
寂静。
死一般的寂静。
没有人发出一点声音。
这黑不溜秋的老黑人,看上去憨憨厚厚的,没想到这吟出的一首诗,居然如此上乘!
所有人,都有些发愣。
身为文学圈的,谁对诗词的鉴赏差了?
就是对诗词的鉴赏能力高,才愈发觉得这潘潘达诗才了得!
“此诗也是潘达以前所做,却是取巧了。”潘潘达嘴上是这么谦虚的说,可脸上的轻蔑可是刺痛了所有人的心脏。
田震华与吴韪这边也有些发愣。
这潘潘达果然,盛名之下其实难副,难怪海外诸多文学大家,只此一人有几分薄名。
“此诗,我暂不如。”田震华内心长叹,暗自思索,若要自己慢慢研究,兴许十天半月自己还能做出与这首诗水平相当的,但若是现在临时对上,着实有些勉为其难。
田洁琼的一双美目也充满了惊讶,她也没想到这潘潘达居然还有一丝磊落。
吴韪脸上的严肃也快凝成了实质。
虽然所有人都对这潘潘达怒目,但听闻此诗之后,依旧没有人愿意站出来,站出来就要出丑。
“嗯?”潘潘达悠然自得的坐回自己的座位上,他看着在场所有人,看他们的眼神反应就知道他们现在有多生气。
无能狂怒罢了。
潘潘达内心狂笑。
“可有人站出来否?潘潘达愿意领教啊哈哈哈哈哈!”潘潘达一声畅快大笑。
这声笑异常刺耳,在场所有人脸都快涨红了,羞的啊!恼羞成怒啊!
田洁琼美目之中也闪过一丝怒意,她看向在场众人,只见没有一个人愿意出头,心中闪过一丝悲凉。
唉,哪怕此时有一个人站出来,就算不如也终归比无人敢上强啊!
田洁琼微微一叹,往前款款挪步,心中暗叹,既然好男儿怕被羞辱,那便由我这女儿身出来吧。
不管怎么样今日也不能让人颜面尽失啊!
但是田洁琼的肩膀被摁住了。
田震华脸上带着苦笑,他怎么不知女儿心中所想?欣慰的同时有些苦涩,他强硬的摁着田洁琼的肩膀不让她上前。
对着田洁琼摇摇头,自己则是一步踏出,意思是这事儿还得要我出面。
一步踏出之后,田震华张嘴。
“就这??就这也敢拿出来在我天朝大地炫耀??就这?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