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医院?哎哟——嘶——”石景达疼得一阵惨叫。
护士连忙叫道:“别动,你全身上下都没有一块完好的地方,差点被人揍得连你妈都不认识你了!”
“谁?谁干的?老子要活活撕了他!”石景达愤怒的大吼大叫,但吼一声就伴随着惨叫一声,
“被人揍成这样了你还这么横?活该你被打!”护士小姐姐心里嘀咕着。
谁知石景达这时说道:“护士,我要尿尿!”
“那边有卫生间,自己去!”护士指了指卫生间的方向。
石景达叫道:“我全身疼的都起不来,要不你扶我过去,帮我?”
“可以,你等我一下,我去拿个东西!”护士说。
石景达问:“拿什么?不需要东西,你用手就可以了!”
“剪刀!”
“拿剪刀干什么?”
“我这人一紧张就手抖,手抖就什么都做不好,所以我经常拿一把剪刀,到时候如果手抖的话用剪刀一剪,你的裤子就被剪一个洞,那是你就可以方便了!”
石景达只感觉好像自己下面一凉,不由自主的加紧了双腿,“还是不用麻烦护士小姐姐了,我自己来就行了!”
石景达上完厕所想出去溜达一圈,刚走出病房就看见了两个熟悉的身影,再仔细辨认,“龚老大、谢老三,你们怎么也在这里?”
被他称呼其名的两人齐齐扭头,龚学斌愣了,“你是石老二?你怎么也在这里?”
三人互相看了看,龚学斌瞪大眼睛:“不会吧,你也被人揍惨了?”
石景达如霜打的茄子,“谁他吗说不是呢,老子全身上下都被打肿了,你看看这张脸,更可气是刚才护士说我妈来了看了我一眼就说我绝对不是她儿子,然后就走了!”
龚学斌和谢老三两人脸上一阵古怪,想笑又想起自己的遭遇,怎么也笑不出来。
“石老二,你说说你究竟是这么回事!”
石景达当即把自己做完的情况说了一遍,随后又问龚学斌和谢老三的情况,这两人情况也不一样,但相同之处都是被人阴了,被打得老惨了。
“我打几个电话问问其他人!”龚学斌说着就掏出手机给其他几个人打电话。
几通电话打完之后,龚学斌看着二人说:“其他几个也全部被人阴了,都是打得鼻青脸肿,身上没有一块好地方!”
谢老二怒道:“什么人敢在太岁头上动土?小爷我活了二十几年,什么时候被人这么阴过?这个场子不找回来,老子心里这口恶气难消!”
石景达比较冷静,“龚老大,你觉得这件事情会是谁干的?”
龚学斌摇了摇头:“没有任何头绪,不过可以肯定一点,这个人与我们所有人都有仇,而且他知道我们所有人的行踪,不过我觉这绝不是一个人能够做到的,很可能是一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