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疼疼!我记在心里了,要记什么通讯录!”张朦胧赶紧开口求饶。
“这还差不多!”
......
澳洲的昆士兰州,一栋高耸入云的建筑物里,一个干瘦光头西装革履地端坐在办公桌前。
“奥利弗先生,这是今年的出口报表!”奥利弗的美女秘书扶了扶自己的眼镜,“去年总开采量1.7亿吨,同比增加12%,出口界蓬0.8亿吨,同比增加8%,印度0.12亿吨,同比增加9.2%,华夏0.3亿吨,同比减少63%......”
“今年,华夏的进口量明显减少,界蓬国已经是我们最大的进口国了。”
“明年的订单如何?”奥利弗脸色并不是那么好看,同比减少12%,这是一个非常恐怖的数据了。
“界蓬希望从我们这边进口2亿吨以上的煤炭,印度希望能达到0.5亿吨,华夏那边还没有消息。”
“上边的那群人真是白痴,明明知道华夏的崛起势不可挡,还把关系弄得这么紧张,现在华夏都限制进口了,害得我们少赚了多少钱!”奥利弗气呼呼地说道。
“奥利弗先生,您的电话响了!”女秘书指了指奥利弗正在震动的手机。
“我是奥利弗!”奥利弗拿起手机,因为心情不好,语气也很是冷淡。
“奥利弗先生,我是张朦胧!”
“张先生?”奥利弗脸上的表情变得比变脸还要快,“张先生,不好意思,刚才心情不大好,语气也有些不那么好。”
奥利弗是个聪明人,迄今为止,得罪张朦胧的人都倒霉了,他可不想试试自己是不是这个例外。
上一次从欧洲离开的时候,他也隐隐约约听说主办方和那些没有竞拍到最后一件压轴拍卖品的国家不会让他这么轻松离开欧洲。
甚至还有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有人透露给他,除非张朦胧手段通天,否则绝对不可能活着离开欧洲。
但是事实证明,张朦胧活得非常滋润,不仅大刀阔斧开始为华夏自处研发芯片的事情收购了矽月光,赶走了那些欧美的芯片大国的资本,甚至前不久击败了四大车神震惊了赛车界,最离谱的是,还解出了一个什么困扰百年之久的数学问题。
在奥利弗的心中,张朦胧已经变成了一个很神秘的存在。
“怎么,奥利弗先生最近遇到了什么烦心事?”
“哎,算了,不提也罢!”奥利弗叹了一口气,“都是国家影响形成的一些影响,就算是我头疼,国家层面没有改变政策,我也没办法。”
“到是张先生,上次一别,两三个月没联系了,怎么忽然会给我打电话,我想应该不会是来请我喝茶的吧?”
“哈哈哈!”奥利弗这个人相当健谈,倒是让张朦胧有不少好感。
“当然了,不过要是奥利弗先生来华夏做客,我一定请你嘬粉!”张朦胧笑道。
“既然张先生这么客气,那我倒是想来华夏玩玩,”奥利弗毕竟也是一个商人,和人说话从来不会离开钱,和张朦胧已经算是说了很多的废话了。
“张先生,你找我这个生意人,肯定是来谈生意的,你的生意,一定是个不小的单子吧?”
“哈哈,我就喜欢奥利弗先生说话这么直率的人,”张朦胧笑道,“只不过我这笔生意有点大,也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张先生说吧,只要是煤炭生意,多大的我都吃得下!”奥利弗自信满满地说道。
“那我就直说了!”张朦胧开口道,“奥利弗先生,你的鲍恩煤田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