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道川却被她这苍白地解释弄笑了,“不是的那些是谁的?”诘问的语气中居然带着笑。
“杜若远的。”若舒一编到底。
“哦。”秦道川说道。
“我坦然对你,你也该拿出些诚意来才是。”若舒说道。
“趁乱也不是不可,但风险极大,杜若远自己愿不愿走尚不可知,就算他愿意走,他也是宁王最大的对手,宁王不会任他悄悄失踪。”话一出口,若舒看他的眼色都变了。
秦道川熟视无睹地接着说道:“皇上在天际岭经营多年,居然没修地道,真是令我百思不得其解。”
若舒摇头,“宫殿那块,底下都是成块的岩石,连个洞都没有,若皇上修地道,工事必然巨大,不可能一点风声都不露。”
“那就难了。”秦道川说道。
若舒听了,干脆闭上了眼睛,角宿他们,只要宁王开战,必定会想要混进去,哪怕进得去出不来。但她却想要他们都活着出来,“那块宫殿你去过么?”若舒问道。
秦道川说道:“皇上未登基前,与他一同去过几次,但当时是在天际岭谷底的茅屋中,那里是他母亲的出生地,后来皇上将那里赏给了他,他便将那里当成了避难所,也只是如此。”
若舒问道:“那里现在呢?如何?”
秦道川说道:“当时他财力有限,根本无力建造房屋,只得搭一座茅屋,常自比卧龙。”
“怕是自比勾践吧。”若舒脱口而出。
秦道川又一次笑了出来,“当时他藏得极深,我也心事满腹,倒没往那想。”
见若舒一脸不善地看着他,接着说道:“他当时之所以将茅屋搭在那里,是因为那里靠着小溪,取水方便。”
若舒觉得眼睛都累了,搓热双手,捂住双眼,也挡住了自己的情绪。
杜若远,这个人木头,当初明明可以脱身,为何那样死脑筋,弄得现在身陷险地,头悬利剑。
“只要皇上肯救他,他尚不算无救。”秦道川都不知道为何要开口,这小子一直肖想着不属于他的东西,这么多年如影随形般站在若舒的身后,比他这个丈夫更为亲近。为她操持着暗卫,说不定参与更深。
千余人的队伍,不旦需要钱财,更需要精力和手段,若舒不善于此,自然是他的手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