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秦东带头回了句,“是,属下听命。”
秦道川看了眼秦东,秦东点了点头。
秦道川又看了眼吓成一团的两个小儿子,说道:“忠淇,忠源,跟爹爹回右院用午饭。”
说完转身带着两个尾巴走掉了。
秦东扫了一眼秦百和秦海,对着大伙说道:“今日长公子和三公子都停了午饭,我们也是如此。”
若舒吃着饭,觉得今日的气氛有些不对,思来想去,发觉平时一刻不得安宁的两个儿子今日异常的沉默。
忍不住问道:“怎么那两个在前院吃,这两个又过来了?”
秦道川马上接道:“前院饭少了些,我就带他们过来了。”
若舒说道:“昨日是开玩笑的,怎么就当了真?”
秦道川说道:“夫人一言九鼎,他们自然不敢擅专。”
若舒扭头望着眼前一本正经说话的人,怎么都不能将他和昨晚之人重合在一起。
秦道川却说道:“新宅那边看来要加快进度了,不然都回来了,练功房的屋顶都快要塌了。”
忠淇和忠源不约而同的都停了筷子,若舒却与他们想的不是一回事,说道:“秦东他们都管不住吗?”
秦道川叹了口气。
若舒说道:“不如你下午去看看,前次我与他们说,要他们先建马厩和练武场,这会子应该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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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道川只嗯了一声,若舒又奇怪地看了他一眼,觉得有什么不一样,碍着儿女在,抿了下嘴,忍下了。
幸好新宅那边还算给力,秦道川当即决定先将马匹移过去,吩咐秦东明日清晨就用马车将忠澜、忠淇和忠源他们连带随从一起送至新宅,试试新场地,连午饭都在那边用。
自己则留在府内,起了个大早,在练功房内候着,忠湛带着四个随从有说有笑地进来,发现秦道川独自一人在内,似乎刚练了套拳法。
忠湛连忙说了声:“孩儿见过父亲。”秦百等人也跟着行礼。
秦道川只嗯了一声,没再理他。
忠湛默默练了一会,发觉有些不对,鼓起勇气问道:“今日怎么不见几位弟弟?”
秦道川说道:“你自认与他们不同,从此以后,这练功房便由你独享。”
忠湛觉出父亲话中的不对来,只得半跪下来,说道:“父亲,孩儿已经知错,若父亲觉得孩儿还有哪里做得不对,望父亲明示。”
秦道川却说道:“你还用我明示,你眼里不是容不得沙子么?”
忠湛低头想了一会,觉得父亲仍在为昨日的事生气,只得接着说道:“父亲,孩儿昨日确实有欠妥当,日后再不会如此,父亲就宽恕孩儿这一回。”
秦道川终于放下手中的剑,转身望着他,说道:“你可知你昨日那一脚像什么吗?”
不等忠湛还嘴,接着说道:“像极了街头的泼皮无赖,打不赢就咬上一口。”
忠湛脸涨得通红,跟着跪在后面的秦百等人只得将头低得更厉害些。
秦道川站立良久,开口说道:“因你自认为是长子,比旁人高出一头,故而每次犯错,我都给你留了脸面,只可惜昨日你自己将我给你的脸面丢了个干干净净,两个弟弟还小,现在恐怕还看不明白,但是只要他们再大些,明白过来,是不是还会像今日这般视你为长兄,就很难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