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舒云淡风轻地说道:“那要感谢她了。”
秦道川却说道:“不用如此客套,就算她说出来,终是我俩的私事,凭你一惯的作为,皇上应该不会怪罪。”
若舒坐起身来,说道:“明明是你强迫于我,为何要我担这个恶名?”
秦道川却淡淡地说道:“你不逼我,我也不会那般行事。我若认罪,兹事体大,你担了,皇上也不会意外。”
若舒冷笑一声,说道:“好盘算,只是当时我并未明说,她也不知我的身份,就算是告密也与我无关。”
秦道川说道:“这倒是个问题,那我还是寻个机会,与她说明一下,免得多生事端。”
若舒伸出脚就准备踢出去,却早被他拉住放倒在床上,俯身对她说道:“这般说话你就受不了了,那夫人常年对为夫如此说话,可听过我有半句怨言?”
若舒不服气地说道:“你继续说便是。”
秦道川却说道:“今日我不想说了。我冷了你半个月,你竟然毫不觉察,可见你心里是没我的。”
若舒将头偏向一旁,说道:“活该。”
秦道川强行将她的头拨了过来,凑近低声说道:“活该什么?”
若舒说道:“你若有本事,便继续冷着好了。”
秦道川却笑了起来,说道:“我怎么舍得。”
若舒仍旧气鼓鼓地说道:“关我什么事?”
秦道川却不想再空谈下去,这半个月他每日躺在这床上,身边的人除了脚冷会占他点便宜之外,其余的半分自觉都没有,实在气闷,今日定要在别处找补回来才是。
若舒刚说了句不要,他便笑着低声说道:“夜深人静,小心外面听见。”
若舒便不再言语,秦道川借着隔间透过来的灯光,好好地将若舒仔细地光顾了一遍,若舒又羞又气,却想着外面有人,只得动手不动嘴,却被秦道川扶住受伤的那只腿,说道:“别作意气之争,夫妻多年,我还不了解你,其实你也想要的。”说完也不等若舒说话,封住了她的嘴,因为他知道,过不了一会,她自然会缴械投降。
接了主管考的差事,秦道川又开始忙碌起来,因为要制定比赛的细则,人手的安排,若舒有几日除了知道他晚上回来过,人影都没看到。
此次武举还牵动了另外一个人的心,那就是吐蕃公主格桑曲珍,一向在吐蕃跑惯了马的她,自从被关在了宫里,几乎不见天日。听说开了武举的女科,皇后又举荐了自己的手帕交作主考,她便起了心思,这日,皇上终于到了她的宫中,一番温存之后,格桑曲珍便搂着皇上,娇媚地说道:“皇上,听说这次武举有个女考官?”
皇上睡眼朦胧,回道:“嗯,怎么你有想法?”
格桑曲珍欣喜地说道:“皇上,真是我的知己,你怎么知道我有这个想法?”
皇上轻笑着说道:“你今日如此的热情,怎会没有所求。”
格桑曲珍倒也大方,承认道:“想求人,当然应该拿出些诚意才是。皇上,臣妾也想去看看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