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忠澜果然浑身酸疼,第二日罕见的没准时起身。
秦道川担心他,早起后,便去看他,见他躺在床上直哼哼,笑着走过去,坐在他床边,问道:“是腰疼还是腿疼?”
忠澜哼哼着说道:“都疼。”
秦道川问奶娘:“昨晚可给他热敷了?”奶娘点点头。
秦道川要忠澜翻过身去,轻轻帮他揉着,并示意奶娘看清楚了,要注意力道,轻了无用,重了怕揉坏了。
不多时见忠澜不再哼,低头一看,睡着了,便对奶娘说道:“你替他揉着,让他好好睡一觉,要是觉得累就找人替你。”
奶娘回了是后,便坐在床前为忠澜轻轻揉了起来,秦道川又看了一会,才放心地回了若舒这边。
见若舒仍然没醒,便交待兰芷,等夫人醒来,告诉她自己有事要出去几日,有事等他回来再说。
东府世子回来后,与文氏合计一番,两人决定趁着端午去丞相府送节的机会探探口风。
到了丞相府,右相自然是不会在府上的,只见了贺夫人。
贺夫人见了他们两位,笑着说道:“真是稀客,好久不见了。”
文氏行礼道:“夫人,如今端午将至,我与世子特来丞相府送节礼,以求丞相和夫人阖府安康,事事顺心。”
贺夫人听了,回了句,“虽说借你吉言,可是顺心怕不是能了。”
文氏听了,看了世子一眼,世子忙说自己去前院饮茶。
等世子走后,文氏坐近了些,问道:“夫人,刚才所言何意?”
贺夫人说道:“诗卿被人害了,我怎能顺心?”
文氏心中打鼓,却一脸惊讶地问道:“那个商户女竟有这手段,能害了卿妹妹?”
贺夫人说道:“这个贼人,我自会要她付出代价。”
文氏接着说道:“我一早就说要卿妹妹早些下手,可惜卿妹妹心地善良,下不去手,如今果然是着了她的道了。”
贺夫人说道:“你如何能肯定是她所为?”
文氏说道:“我见识过她的手段。”
贺夫人好奇地问道:“哦?说来听听。”
文氏回道:“不知夫人听说过翰林院学士宋嘉志的府上,嫡次子的正妻易氏吗?”
贺夫人最不喜人卖关子,没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