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们5个人身后,还有一群大概十来个少年,脸上或多或少都能看到一些淤青。
这么多人聚集在一起气势自然不弱,看起来就是来者不善,难怪戚小白吓得连中二病都没了。
而站在这一群人对面的,只有一个。正是唐子枫。
不愧是大师级强者的儿子,他一个人与这么一大群对峙也没有丝毫胆怯,反而有一种势均力敌的感觉。
看到曦天他们过来,那群学生中立马有人喊道:“就是他,那个最大个的。”
王宙见状也丝毫不虚,捏着拳头问道:“干嘛?要找回场子吗?”
领头的那位小帅哥看着王宙,忽然上前一步,然后在王宙摆出架势之前一个60度的鞠躬:“很抱歉,给你们带来了不好的体验,在这里我代表紫禁训练营一年级新生由衷地向各位表达歉意。”
他身后,那个童颜巨扎儿的女生紧跟着对后面的人呵斥道:“还愣着干嘛!道歉!”
于是,十几个少年齐刷刷地朝曦天他们鞠躬道歉:“对不起。”
“你这……不按套路出牌啊。”王宙感觉一拳头打在了棉花上,气势一下子就断了。
居然是来道歉的,年轻人不应该都是年轻气盛的吗?他都准备好打一架了,怎么突然就断在这儿了?
就,很难受。
曦天倒是以旁观者的身份观察了一下,除了后面那群有伤的学生,领头的五人中有4人也鞠躬了,就剩那个戴耳钉的一直站着没动,甚至还打了个哈欠,似乎有些心不在焉。
“你们就是来道歉的?”王宙问道,“是不是那种套路?先道歉,表示已经尽到了地主之谊,然后再开始找我们算账?”
虽然曦天总说他是憨批,但他一直觉得自己机智得一匹。
“没有那回事,”小帅哥直起身子,摇头道,“这次来就是诚心道歉的,本来就是他们不对,我们对校园暴力也是深恶痛绝,那几个主犯已经被勒令退学了,这次我带来的都是一些当时没搞清楚情况就上去帮忙的普通同学。”
王宙看了看,还真没自己最初看到的那几个欺负杜磊的学生。
“这还能退学的吗?”曦天小声地问裴然,“我还以为一定要读满5年呢。”
裴然回道:“你理解的退学和他说的不一样,训练营退学是要强制解除战纹,终生不得成为战训师的。”
“这么夸张?”曦天一惊,没想到这么严重。
“当然啦,不然你以为我们这5年真是来学本事的?”裴然道,“15岁以后正是塑造人格最重要的时期,学校强制把我们聚集起来更多的还是教我们做人,不让我们成为危害社会的暴力分子,所以一旦发生校园暴力那种恶**件,就等于把那些人定性成了‘垃圾’,而垃圾是不配成为战训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