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南礼不以为耻反以为荣,“若是你也能找个本事的女伴,吃到软饭,我也会真心佩服。”
郑渠的恼怒越来越甚。
良久,在所有人的目光下,点点头,说了句:“很好。”
他是动不起厉南礼,但他还动不起一格傅枝了?
傅枝就乞求吧。
厉南礼千万别抛弃她,不然的话——
呵呵。
想着,郑渠冷笑一声,直接把内裤一扯。
“哇——!”
现场传来了一阵激烈的尖叫声,几乎要把整个楼都喊塌了。
“渠少,爱了爱了!”
“我不干净了!”
“等下,渠少要跑几圈来着?他不会真叫傅枝爸爸吧?”
比起男人们这边的叽叽喳喳,女人们这边就淡定的多了。
一个个偏过头,也不敢举着手机拍照。
不约而同的对视一眼。
都从彼此眼里看见了对傅枝的敬佩。
这样光天化日之下给郑家的人难堪,她就不怕死在缅甸这片地吗?
傅枝死没死不清楚,但郑渠不是什么善茬。
约定了半个小时的飞镖比赛。
这才过去了二十分钟。
傅枝的手里剩下了七只飞镖,而郑渠手里,还有十只飞镖。
按照游戏规则,只要在规定的时间内完成投掷,并成功猎杀玄鱼,对方则必须脱掉一件衣服,直到计时结束,最后猎杀玄鱼少的人,才会裸/奔。
“现在定输赢,为时过早。”
郑渠把剩下的飞镖拿起来,在厉南礼的面前晃了晃,“劳烦厉总放开傅小姐,有点竞技精神,等到最后一秒再抱不迟?”
“渠少……”梅拉紧张的看向郑渠。
她这个男朋友一向和别人不一样,正常人,哪有几个能做到愿赌服输直接裸的?而且,傅枝猎杀了二十条玄鱼,已经稳打稳算的赢了,他尽快跑完这几圈喊三声爸爸结束游戏,双方都留面子。
可他偏不。
就光明正大的裸着和傅枝比。
非要撕掉傅枝一层皮。
所有人都看出了郑渠的意图。
狠,是真的狠!
毕竟只要不被傅枝打扰,他极大可能会猎杀三条玄鱼。
傅枝不带耳环,不带项链。
今晚只穿了件银色礼服和披肩,唯一的饰品就是她盘发的一根银簪子。
三条玄鱼,分别对应了傅枝的三件物件。
一个女生,别说脱掉一个披肩,这都是很大的笑谈。
宴会的气氛有一瞬间的凝结。
半晌,厉南礼突然嗤笑了一声,笑的勾人,只是这笑意却不曾到达眼底,漂亮的桃花眼里似有冰花浮动,语气跟淬了毒一样,“小侄子,你要这么玩,”厉南礼依旧按着不太老实的傅枝,“不如我们比比。”
郑渠知道,厉南礼的心脏受了伤,连酒都不能喝,短时间内也不能有任何剧烈的活动,但这事毕竟没太实锤。
郑渠挣扎了一下。
傅枝也努力,想从厉南礼怀里扒拉出来。
厉南礼拍了拍她的脑袋,目光不留痕迹地扫过小姑娘殷红的唇瓣,哑着嗓音:“别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