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也不是不欢而散。
最起码傅枝每一次都占到了便宜,不欢的只有江锦书。
“我知道她有点小本事,我不否认。但是刘觅,你扪心自问我在厉氏这么多年做事可曾出过任何差错?南礼信她不信我,你都不知道帮我拦一拦吗?”
“小江少,我拦不了是其一,其二是——”
刘觅笑眯眯的看他,“您五年前在f洲因为一时大意被伏击,三年前因为没有深入研究对家公司被坑钱,两年前失手投了一个暴跌的股份,一年前……”
“您到底是没出过任何差错,还是下意识地摒弃了您之前出过的差错?”
江锦书:“……”
刘觅言尽于此,对着江锦书左手边的顾宴期礼貌地略一颔首便退了出去。
顾宴期把腿上的报纸折叠,放到包里,正打算闭眼假寐,江锦书实在忍不了了,一把将人推醒,“我说。”他语气烦躁,“这次缅甸之行凶险,我们也是做了一个多月的部署才来,南礼要和傅枝一起走,还因为傅枝几句话改变部署,你怎么一点也不气愤?”
“有什么好气愤的。”
顾宴期拆了片蒸汽眼罩,“你跟南礼这么久,他是什么样的人,怎么会为了一个女人做头脑发胀的事情。改变计划自然有他的道理,你服从命令就行。”
再者,顾宴期可是亲眼所见厉南礼有多宝贝这个小女朋友,“你和他这么多年感情,别因为一时气不过傅枝让你给她写作业就对她有偏见,以至于伤了兄弟情分。”
“这不是偏见,也不是抄作业的事!”
诚然江锦书是不喜欢傅枝,种种原因吧,傅枝也总打他的脸,但他不是小气到原因和一个女生斤斤计较的,甚至有一段时间,因为幽兰的事情,无颜面对傅枝。
他只是就事论事,“傅枝飘了。她这样是会害死我们的!”
顾宴期敷衍三连:“嗯,对,好。”
江锦书:“……”
果真,这世人皆醉他独醒。
派人保护傅枝,绝无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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缅甸。
傅枝玩许薇叶九一个航班下了飞机,因为要回别墅,特地和厉南礼一行人在机场分开,将棒球帽的帽檐向下拉了拉,转身去了附近的打出租车的打车区。
十二月份不是什么旅游的旺季,却因为祥云斋的关系,来往的客流量密集。
车不是很好打,傅枝等了十来分钟,抬手,这才拦了一辆出租车。
副驾驶的门被司机弯腰拉开,透过车檐,司机喊她,“去哪啊,姑娘?”
黑色的帽檐下,露出小姑娘一张清绝的脸,墨绿色的过膝风衣,一双腿又细又长。
这是个长相精致的东方娃娃,比他见过所有电视上的明星还要精致。
司机叹了声,岁数大就是有这样的好处——处变不惊,即便是看见了漂亮女孩,还能忍住嘴里的惊呼叹惋,以显得自己,不是这么的没见识。
傅枝拉了下行李箱,“鸢时别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