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太傅一脚踹开庄月兮:“还不快动手!”
两名侍卫架住安郡王。
“放开我哥哥!”庄月兮再次扑过去,咬住其中一名侍卫的手腕。
“愣着做什么!”庄太傅对庄月兮的丫鬟婆子厉喝。
丫鬟婆子赶忙上前,拉开了庄月兮。
庄月兮拼命挣扎,泪如雨下:“祖父!祖父!哥哥是您的亲孙子啊!您不能打死他!您要打就打兮儿吧!兮儿愿意代哥哥受罚!祖父!祖父您打兮儿吧!您不要打哥哥!不要……不要……”
庄太傅根本不理会孙女的哭诉与哀求,让人将她堵住嘴拖了下去。
他神色冰冷地看向安郡王:“行刑!”
咚咚咚!
门外突然响起了猛烈的撞门声。
庄太傅眉头一皱:“何人?”
“开门!刑部查案!违令者羁押入狱!”
庄太傅冷着脸让其中一名侍卫去开了门。
李侍郎拿着刑部的缉拿公文从容淡定地走了进来,看了眼根本来不及被拖下去的安郡王,随即他对庄太傅十分官方地拱了拱手,将公文递上:“庄太傅,令孙庄玉恒涉嫌一桩谋杀案,本官奉命将嫌犯庄玉恒捉拿归案,还望庄太傅不要阻挠下官办案。”
……
安郡王被戴上镣铐押上了囚车。
囚车走到一半,李侍郎便安郡王给放了。
安郡王坐上了在巷子里等候多时的马车,不出意外看见了萧珩。
“你还真是……”
安郡王想说你还真是敢,连冒充刑部名义的事儿都做出来了。
话到唇边想到这家伙连圣旨都能伪造,还有什么是他不敢的。
安郡王挑眉道:“没你出手,我自己也能出来!”
“不用谢。”萧珩淡道。
“哼。”安郡王撇过脸。
二人回到碧水胡同,安郡王换了身衣裳出来时,信阳公主也过来了。
安郡王是第一次见到她过来,他并不清楚萧珩的真实身份,因此对于她的突然造访颇感意外。
他也不知道,他也不敢问。
“圣旨呢?真的烧了吗?”信阳公主问。
三人坐在萧珩的书房中。
“没有,我带出来了。”安郡王将一道空白的诏书拿出来放在了桌上。
信阳公主在拿起诏书,指尖细细抚摸着诏书上的质感与纹路:“不愧是先帝的诏书啊,纸帛都与如今的不一样,真丝滑,据说是一种特殊的丝竹做的,有淡淡的竹香。话说你是怎么带出来的?你不是被搜身了吗?”
安郡王挠挠头:“是被搜了,但是……他们没料到我会将圣旨缝在那里。”
信阳公主将圣旨凑在鼻尖细细去闻,陶醉地闭上眼去感受它的气息:“哪里?”
安郡王:“裤衩里。”
吧嗒。
信阳公主手中的圣旨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