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不等她开始行动,她父亲受贿被抓了,姑姑家的生意也出了问题。一夜之间,赵司敏的身份一落千丈,所到之处受尽冷眼奚落。
当然,那是后话了……
说回枯木岭,第二天,罗青羽收到霸总发来的图片和信息。前世的前夫林文强,从南露那儿得的一笔钱被人转走了。
他暴跳如雷,本想质问南露,却找不到她人在哪里,甚至连她的真实名字都不知道,哪儿找?
又不敢找枯木岭主人的晦气,那女孩不但自身功夫硬,派出所还有她的熟人。他怕站着进去,出不来,最近网络新闻很多关于派出所的黑料,忒吓人。
问家中女人要钱搞投资,奈何对方反问他要钱给弟弟盖房子。得,两人大吵一架,林文强负气离家出走,约猪朋狗友喝酒发泄郁闷去了。
命运是眷顾他的,当天晚上,他在酒吧遇到命定的贵人白富美,即将启动开挂的人生……
而这一切,都与她无关。
看着信息消失,罗青羽心情平静得很。另外,霸总还发来南露的消息。她结婚了,新郎是位戴眼镜的斯文男,家势不错,算是嫁入豪门吧。
嫁人了,希望她思想作风成熟些,以后少给自己添麻烦。
郁闷的是,又是一天的清晨,罗青羽接到封婷的电话,“啊?我找人整赵家?你把我看得太厉害了,我没那能耐……真不是我干的……找我年哥帮她?不可能。”
一同吃早餐的农伯年听得很清楚,等她挂了电话才问:“谁找我?”
罗青羽一脸无语地说:“赵司敏家要破产了,包括她那些姻亲什么的被一锅端。不知她家得罪谁了,搞得好像诛九族。她求到婷姐那儿,婷姐让我找你帮忙。”
这忙肯定不能帮,多行不义必自毙,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年哥吃过早餐,一如既往的开车进城。他有时候中午回来,有时候是在晚上。如果中午回来,他会在外边打包一些餐点回来给她。
至于罗青羽本人,她最近在琢磨香道,包括研究治狐臭的药。感同身受,那毛病太扰人,她希望找到根治的方法。
医书里,记载去狐臭的方法有很多。
有人用白醋,有人用茶叶,有人用生姜涂抹腋下。但都是治标不治本,功效顶多撑一两天。
而现代的治疗方法就简便多了,直接动手术或非介入式手术治疗。但,有些人诸多顾虑,觉得在身上动刀子会影响正常的新陈代谢,如果复发就坑爹了。
所以,还是用偏方根治更令人安心。
偏方上的药材,枯木岭上都有,大部分是她种下的,有些是外公以前种的。比如艾叶,紫花地丁,是用于研粉打汁所需的两种材料。
差不多做好时,罗青羽到药房的二楼,从瓷器架上翻找适合装狐臭药的瓶罐。那是她上回订小瓷瓶时,顺便订的一小批瓶罐,扁的圆的,装化妆品用的。
狐臭偏方是药膏,早晚抹一次,连续使用一个月便能根治。
其实,罗家没人有狐臭,这药不必急着做。可她觉得,自己可以不用,但不能没有。先备着,或许哪天用得上呢?
而真正的原因是,香道太难了,需要的工具多。家里没有的,她要进丹炉山参考先人留下来的工具,把它画出来,再找人订做。
找谁?当然是谷展鹏,他家有一群通晓各种工艺的匠人。
而且他家的荷塘开花了,他在村友群(最熟悉的几个人)里提醒她在夏天结束前去摘,否则要等明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