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昀说得理所当然,听得众人只能闭眼深呼吸。
可以这么欺负人了?
有异能了不起说话大声?
找得忒冤了都....
不过,再看看,再想想,这一地的尸体,掌了灯可能来的不止这一地了。
裴谚也就收了乖张不再找荏了。
??
一连三日高烧,颜娧不断昏睡、呓语,始终没有醒来,叶修一见承昀包扎伤口的方式特殊,未免颜娧伤口崩裂,也就不动两人就地养伤。
说到就地养伤可就艺术了,不止颜娧就地养伤,连承昀也就地养伤了。
好似怕他们会把颜娧偷带走,连更衣沐浴都没离开过那张罗汉床。
叶修开了滋养补血的汤药,打算清醒的承昀给用上,岂知承昀一闻,那抹令人难以拒绝的浅笑扬起,叶修莫名又抖了抖三下,眼睁睁见承昀撑起修长有力的长腿抬高了颜娧,一手扶着颜娧后颈,一手顺着前颈,把药一口口的给喂完。
看得叶修那是一个瞠目结舌,等到吃完惊回完神,药也喂完了,只得吶吶提醒。“贵人,那是您的药。”
承昀拭净唇畔的药汁时,又是那抹温暖的浅笑回应。
“没事,这药好,我喝她也得喝。”
他能还能说什么?两人都需要滋补气血,虽然男女方不同,但见颜娧能把药喝了,他比谁都高兴!
虽然喝的方式不伦不类,至少也是喝下了,于是开始准备了两份药方。
接着立秋送来给他补身的鸡汤,承昀也是用了相同的方法,让颜娧涓滴不剩的喝下,立秋虽答应不再以七岁不同席为难,可也没法子看着主子又被轻薄一次而提醒:
“贵人,那是您的鸡汤。”
承昀温文有礼的浅笑,彷佛一切都是天经地义的响应:
“没事,这汤好,我喝她也得喝。”
立秋被这一句,她也得喝深深击溃,现在姑娘昏迷不醒,只能靠叶修针灸,能喝是好事!
虽然喝下的方式不守礼教,也总比姑娘粒米未进好,于是开始准备两份鸡汤。
接着白露准备了颜娧盥洗的衣物,一出内室,就见着承昀也脱了衣服准备沐浴的作态,吓得她退入了内室,惊慌的问道:“贵人,这是姑娘要沐浴的!”
只着单衣的承昀依然如春风拂面的笑颜响应:“没事,她要洗我也得洗。”
“贵人,这不合礼法。”白露这可得站出来据理力争了。
“看一次也是看,看两次也是看,何来不合礼法?”
承昀觉着替媳妇洗澡天经地义。
“第一次没有小的在,现在小的在,而且我家姑娘还没答应许配于贵人,我得替姑娘守着...守着...”
守着什么?
她却说不下去了,眼睁睁看承昀当着她面褪去了颜娧单衣,打开伤口以煮沸的开水细细洗涤。
再看到伤口长势没有剑伤的皮开肉绽,细密的黏着在一起成为红色线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