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山坳的水闸门确实位移了一吋,与岩山确确实实的结合了,有再大的外力都难以影响。”
莫绍可不相信有人能这么设计老天!
莫绍不仅嘴里钦服,连身体说都随着话语,恭倾的幅度越来越大,让颜娧嘴角止不住的抽着。
“莫叔,我也就赌这一把赌成了......”
“姑娘的太极桥也成了,一丝缝隙都没有。”莫绍依然没起身。
颜娧还真的不知该说说什么,才能停止莫绍一把把的崇拜回报。
“莫叔......”
“在下领命!”
“......”
颜娧傻了傻。“我什么都没说呢!”
“莫谋清楚姑娘为难。”
一直以来,默契不就是如此?做好该做的事,不多说,不多问。
颜娧哭笑不得的看着莫绍,黎祈恰恰就这时抚着被砸伤的额际,一路哎呦过来。
“阿娧丫!怎么又没看黄历就出门吶!”黎祈一脸哭丧嚎着。
颜娧硬是掰开黎祈额际的手,看了伤处才松了口气。
鸡毛蒜皮大的小搓皮也来哭闹,看样子是笃定要讹她一间上好的院子了。
她半瞇着眼盯着黎祈,剔透鲜活的眼眸有若鹰巡睨着。
“怎么着?这次看上哪个院子了?”
这归武山深远宏伟,在不破坏环境为前提,依山傍竹、傍水依松来起几个小院落,真不难。
她完全能理解黎祈为何见一个爱一个,毕竟她自个都想着每个院落都住上一回了。
颜娧给莫绍拍拍手背,示意他去帮忙善后。
黎祈不服气放下手,撒起娇来跺脚。
“真一点机会也不给我?”
“......”
颜娧还真傻了眼,这黎祈撒泼撒娇还运用得真到位。
“院子是要拿来赚银子养家活口的,整个归武山都归我养活,得有银子进帐才行,别再想我的院子了,宅子五进还不够住?非要酒肆跟书舍?”
颜娧站到椅子上,与黎祈对视问道:“祈哥,你的月例还有?”
黎祈被问得那是心烦意乱,整个庄上人们都知道他月例被扣到天荒了?
三哥还告诉他,练好身子能够保家卫国,上战场挣军功,大约是他唯一生路了。
颜娧看黎祈一脸惆怅,只得拍拍他肩膀安慰。“怎么说还有我的院子,难不成祈哥想回黎府?”
黎家在知晓那次刺杀后,这三个月来,几乎就是把两个孙儿给交到她这了,只差没将宅子里起居用品全搬来。
尤其知道颜娧是寄乐山与黎家的中间人后,更加安心的把人搁着,根本就把她宅院当托育中心了。
也因此黎老太傅才会答应书舍不需聘请山长,由他代劳即可。
这不是告诉她,出了照应两个小的,还得照应老的?
虽说人人对于黎老太傅授课可盼长了颈,在书舍还没完全就绪前,她可不敢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