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得熊该压惊的是他吧
“该给你的帮助,都会给你备上,这座城除非你撒手不干,否则没人奈何得了你。”慕钧边说边掏着身上的各式令牌,最后将鳄军虎符也摆在桌上。
附近几个郡县的所有兵力都在这儿了,几位假官空有名衔,真要决定什么事儿,没有他们这些人手来执行,能变出什么花
主子的确说了,要给他们官位,没说要给实权啊而且事关边境大城的安危,怎么可能真交托到那些居心不良的人手里
温得熊
绝了真的绝了当了那么久的总捕头,怎么可能认不出来桌上的那些令牌,原来有备而来可以这样用的
“你嘴里的谢同知已是一抔黄土,现在的谢同知怎么来也不需要细究,好好敬着,做你该做的事儿就好。”
楚风没等慕钧话毕,不着痕迹地缓缓走到支摘窗旁,跟主子交换了个眼神后,将窗外的隔墙耳给拎了进来再关上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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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动作迅速且一气呵成,把温得熊吓得不轻,再看清来人后,呐呐指着还在地上打滚唉嚎的男人,“田江”
跟在他身边多年的小捕快,怎会在外头偷听他跟着两主仆的脚步来此,还特意交代了他,要好好安顿带回来的村民,转眼间他也被跟踪了
“你看看,多少人盼不得暮春城平安无事,你心里想要的不见得是别人想要的。”颜娧唇瓣噙着一抹是不关己的冷笑,睇着温得熊那心惊不矣的手足无措。
关于要交托事关四国安稳的大事,裴谚可是做足了功课,将狐徽送往越城回来之后,就想尽办法调查关于温得熊的一切。
温家在厉耀还没进戏秘盒之前,也算得上一方勐将,只是厉耀倒下后,不愿臣服两王,坚决恪守纯臣之名,没多久就被告老还乡了。
也是因为自小沐浴在老父亲不畏权势所迫的忠贞信念,温得熊混得再怎么差也没有埋怨过父亲半句。
时势造英雄,当下的东越不需要温家尽忠,那么他就禀持心念,在家尽孝,静待时机。
眼前的田江,那身份就有点微妙了,应该是梁王还在理政时,就安排在温家的探子,可以见得梁王有多么不放心曾在海上称雄的温家。
若说相家维系了东越南海的和平,温家就护卫了北海的祥和,因此即便温家退居边陲地带过着清苦日子,在北海的威名仍是可望而不可及,不安排个人监视温家的举动,朝堂上的男人如何过得安稳
更何况,温家的势力是被卓家兼并的,可惜了花了十数年的光阴也没能真正将北海的海军真正纳入卓家手里
“田江,你跟着我作甚村民们都安置好了”温得熊正想靠过去将人扶起,未料迎面而来的竟是一闪而过的寒芒。
温得熊警觉地闪身而过,仍在颈间留下了一道浅痕,鲜红血珠滴落在崭新的衣物烙下了点点红梅,他难掩惊愕地捂着颈项,不敢相信自小一同长大的兄弟,竟在此时想要他的性命
还没来得及提问,他顿时直觉眼前一片黑,接着失去气力半跪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