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这就去告诉二小姐,相信二小姐知道大小姐您醒来,一定会很高兴的。”紫心有点喜笑颜开,自家大小姐终于肯见二小姐了。
要知道自从进了尚书府,刚开始水芊芊和水悠然关系很好,可一来二去不知道怎么就光是吵架了。
待水芊芊细细想来,这根本不是只有后宅欺负,可是后宅的妇人之所以这么大胆的欺负,还不是有水森然的当人不管吗?要不为何人人都可以欺负她!
“悠然姐姐,我也不知道怎么给你说,是的有一点你没说错,就是后院的女人欺负我是对的,可是我现在想要说的是,为何这么多年没有相认,偏偏这个时候找上门来,不要说这只是忘记了还有我这个女儿,那是根本不可能的对吧悠然妹妹?”
的确,伍悠然满脸的认可水芊芊的话,“嗯,我也想过这个,从小我就是和爹还有娘,接着就是长姐你,根本就不知道咱娘和水森然的私情,再说了这官农工商,咱们是属于最低层的人,他们那些当官的肯定是瞧不上咱们这些商贾人家,只是吧……”
伍悠然神色不自然的伸了伸手,有点无可奈何,“就是哪怕咱们是最低层,可是我们也都是生意人,赚的银两就是他们这些当官的几倍,甚至千倍万倍,这么一来只怕是瞧上了咱家的银子,毕竟到了哪里都是需要银子不是吗,哪怕你父亲也不得需要银子周转吗?再说了就凭你是他亲生闺女,难道他还能对你会不好吗?”
是呀,那个人是他亲生父亲,一想起来就让水芊芊冷笑,当初就是让自己的亲妹妹和妹夫自杀身亡,还特别大度出银两请得道高僧,只怕是做了亏心事情,妄想超度,也不看看超度管用与否。
仅仅一个超度,就能让人大度的放下仇恨,那要是这样对活人也来一个超度岂不更好?
可是有用吗?要真是这样超度就好,那可就真的要乱了。
仇恨不能报,还要做的那么大度,这样得有多少个冤魂,到时候只怕超度都会让人厌弃罢了。
“哪怕退一万步来说,水森然他也对你不好的话,还瞧不起我们这些商贾人家,那可不是他说了算的,到时候把我们逼急了,他们全家也别想有好日子过,需知这府里的银子都从哪里来的就好。”
伍悠然说的毫不在意,没有人看到她嘴角的狠辣:“在说了,有银子能够使鬼推磨,别说他一个尚书,京城里比他官职大的人多的是,这些个侯府说实在的都是外表风光,内里只怕收了我们银子,也不怕他们不办事不是吗?
“所以呀之所以我没有反对,就是想把你的身份给提一提,到时候让外人一看都知道你是尚书的女儿,而不是一个商贾之女,也能嫁个当官的人家不是吗,所以呀长姐你可不要犯傻知道吗?”
水芊芊也知道伍悠然真的为她好,可是说的话又怎么可能那么现实,想到此水芊芊又是长长的叹息了一声。
“悠然妹妹!”刚才伍悠然的话,水芊芊全部都听在了心里,有些心酸和忧虑,心里怎么也不是一个滋味,“哪里有那么简单,这官就是权的象征,而我们只有银子没有权,而当初悠然妹妹你同意我进来,不就是认为我和水森然是父子关系,他正好是工部尚书,我和你的身份又不一般,觉得他可以当我们家的靠山吗?”
每说一个字水芊芊这就更被水森然气的上不来气,是呀利用了水森然的职位便利,的确帮助了她家不少,可是,可是,哎……!
“哎呀长姐,我也知道这是实话,可这里又不是我们家,你这么说出来,万一让人听见了可不好,好歹也得给他水森然一个面子。”吓的伍悠然一出神,又左看右看根本没有人,这才放下心来。
“我实话实说又有何妨,本来就是嘛,既然人家就看中我们的银子,我们又何必这样委曲求全那,又不是京城就他一个官有权,再说了一个根本不把你当一家人的人家,这样真的好吗?”
伍悠然楞了楞。
“他从小就是一个寒门书生,纯属运气好,赶上了新帝当政需要朝廷新人为他效忠而已,悠然妹妹也不想想,他从小受的苦,而我们却是从小根本不用发愁,都是养尊处优的人呀!”
水芊芊仔细的手拖着腮帮子,不是他贬低人,只是穷人家的孩子吃的什么,喝的什么,就读书的银子去哪里赚,哪怕一两银子对她们来说可有可无,可是穷苦人家一两银子都是宝贝,都要紧着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