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贾谧率众前往白马寺的之时,宫廷右督卫将宫门打开。
赵王司马伦与梁王司马肜、齐王司马冏等人进宫了。
只见司马伦一入宫门便对其所掌管的三部司马进行了布防:前驱禁卫营驻守司马门,王基禁卫营驻守殿中,强弩禁卫营在宫墙四周做好布防。其他人随我去式乾殿。
惠帝司马衷见三个最有权势的王爷一同来到了式乾殿,登时吓的如呆鹅一般,战战兢兢的问道:“你们…你们这是逼…逼宫吗?”
司马伦厌恶瞟了一眼司马衷,淡淡的说到:“陛下,臣查明皇后谋反,还请陛下下诏缉拿贾后。”
说完便拿出了提前准备好的诏书。
“娘娘怎么会谋反,她怎么会谋反?”司马衷自然不信,他傻呆呆的自语着。
见司马衷没反应,齐王拔剑上前。
一旁的老内侍高偃吓得赶紧跪下:“赵王,万万不可,老奴这就拿玉玺。”
而此时的司马衷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任凭司马伦将诏书盖上了玉玺。
司马伦将诏书交给自己的侄儿齐王司马冏,司马冏接过诏书带着一百禁卫军来到了贾南风的昭阳殿。
此时的贾南风正在与她的男宠檀奴饮酒作乐,见齐王突然带着禁卫军出现在昭阳殿,立即意识到出大事了。
贾南风脱口而出:“大胆齐王,你、你谋反?”
司马冏仿佛没有听到贾南风的话,不紧不慢的拿出诏书:“皇后贾南风秽乱宫廷,构陷毒杀愍怀太子,臣司马冏奉诏逮捕皇后。”
贾南风怒道:“你胡说,诏书是假的,所有的诏书必须经过本宫这里,你哪里来的诏书?”
“娘娘若不信,自己看吧!”司马冏连诏书也懒得宣读,直接丢给了贾南风。
“你们挟持了皇帝?”
贾南风拾起诏书,看到那大红的玉玺印迹,不相信司马衷会这样做,她立即意识到自己的丈夫一定被人所控,听信了谗言。
“陛下一切安好,就不劳娘娘操心了!”
此时的贾南风渐渐的平静下来,她知道如今已经无力回天,顿时恢复了皇后的威严,冷冷的问道:“起事的是谁?”
“告诉你也无妨,是本王的两位皇叔!”
“赵王、梁王?”
“哈~哈~哈!”贾南风一阵狂笑。
随后又冷笑着自嘲道:“拴狗当拴脖子,我却拴在了尾巴。原来狼子野心的是司马伦和司马肜,可我却把矛头对准了太子和琅琊王,怎会不落到这种地步!”
“娘娘还真有自知之明呀,娘娘这一生害得人还少吗?我母亲与你同父异母,可你却屡次加害于她。你倒行逆施、残害无辜,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哈哈哈,倒行逆施、残害无辜?你以为日后司马伦就比本宫强多少?你又比本宫能强多少,本宫从未后悔做过的事,本宫只恨自己信错了人!”
贾南风又一阵大笑之后,恨恨的说道。
“快,把她给本王押下去!”
司马冏话音刚落,便上来几名士兵,粗暴的将贾南风、董猛还有她的檀奴押出了昭阳殿。
只听贾南风挣扎着大喊着:“陛下,你连自己的皇后都保护不了,如今我被赵王废掉,恐怕不久后你也要被废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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