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成了。”
惠妃笑了,很是开怀的样子。
“一个不能生的皇子阿哥,万岁爷若是知道了,必然不可能让他继承大统,本宫儿子不好过,他凭什么好过。”
嬷嬷道:“娘娘,除了这些,还需要奴才再……”
惠妃摇头:“其它暂时不用,八尾巴扫干净,咱们等着瞧就好了,到时候良嫔知道了她亲自送出去宫女给她的宝贝儿子下药,以至于不能生育,看她还能不能笑出来。”
嬷嬷跟着笑着说道:“娘娘英明。”
惠妃的手段算不上多高明,后宅常用的手段,手段不在乎老旧,好用就成,惠妃能在八阿哥等人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做成这些,也是八阿哥太过轻敌的缘故。
大阿哥这些年表现出来的蠢样子,让八阿哥误以为惠妃也不怎么聪明,岂不是惠妃没对他使手段,那是不屑对他使手段。
如今,娘家落败了,儿子几乎废了,惠妃没什么需要顾及的了,为了报仇,她自然没什么不敢做的。
比起八阿哥的春风得意,近来胤禛倒是低调了许多,康熙似乎忘了他,把他扔进了工部,就不管不问了,胤禛不觉得有什么,在工部干的热火朝天。
他自己觉得工部很不错,也做了不少利国利民的工程,虽然看着不显,但是都是有用的工程。
工部比起其它几个部,有些不够起眼,渐渐的,胤禛在朝堂上就跟个隐形人似的。
八阿哥的幕僚对着八阿哥拍马道:“如今朝堂上已经没有能与主子爷您媲美的了。”
八阿哥道:“四哥那里还需要多注意一些。”
虽然胤禛如今一副悠闲自得的样子,看起来颇有些不在乎权势,但是八阿哥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没能力的人若有机会都想争一争,胤禛有能力,能力还不俗,怎么会如此看得开,丝毫没有世俗的**。
八阿哥觉得这不合常理。
令人费解,八阿哥心里觉得胤禛不是不争,只是藏的太深。
他可不信世上有像他那样无欲无求的人。
另一个幕僚开口不屑道:“主子爷,奴才打听过了,如今雍亲王在工部跟一群底层工匠打的火热,着实不顾及自己的身份脸面,这样的人,怎么可能有人愿意追随。”
士农工商,工虽然不是最末流,但是也不是什么上流,一个亲王,跟一群匠人走的太近,让人知道了,丢份还掉面子,有点家底的人,谁愿意与之往来。
八阿哥:“话虽如此,但是我总不太放心,小心些总归是好的。”
“主子爷说的是。”
八阿哥心中确实有疑虑,可听到这话的人却不怎么放在心上,毕竟胤禛表现出来的东西确实不像个有追求的人,在他们看来,不足为惧,简而言之就是不太放在眼里。
……
“启禀万岁爷,流经安徽的黄河决堤了。”
这可不是什么好消息,黄河决堤,还是安徽那片的河段。
康熙一脸怒容:“朕记得去年才拨了款修缮河堤,难不成是用泥土修建的不成,一冲就决堤,谁负责修建河堤的?”
“启禀万岁爷,是陈文启大人。”
“他人呢?”出了这样大的岔子,他怎么没个动静。
“启禀万岁爷,陈大人他投河自尽了。”
康熙闻言,摔了桌上的茶杯:“好的很,惹得祸端一死了之,他倒是死的利落,图留下一府的百姓流离失所,颠沛流离,还真是好的很!!”
“万岁爷息怒!”
“息怒,这让朕如何息怒,陈文启的家人在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