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等人:“是,皇阿玛。”
说完这些,康熙这才让众人都回去。
康熙在他们都离开后,这才对梁九功道:“朕养病这些日子一直躺着,今日阳光不错,陪朕出去走走。”
梁九功:“嗻。”
康熙住的地方是当地富户的别院,不缺银子,再加上审美过得去,所以别院修建的也算可圈可点。
康熙带着梁九功开始散步。
在别院,四周都是侍卫,康熙也没带太多随从,两人走着走着就走到偏僻的地方了。
康熙正想感叹一句园里的景色尚可的时候,突然听到隔着假山的另一条小路上传来的两个婢女说话的声音。
“佩兰姐姐,听说你被太子爷送去伺候怜香姑娘了,太子爷在万岁爷病重期间还不忘宠幸怜香姑娘,可见这怜香姑娘必有过人之处,你跟她好日子还在后头呢。”
“青鸢姐姐可别提了,怜香姑娘在太子爷面前温柔小意,端的是一副慈善的模样,这两日听闻太子爷心情不佳,怜香姑娘跟着吃了不少排头,我不过是端水的时候手抖了一下,就被怜香姑娘罚跪了半个时辰,差点没把膝盖给跪废了去。”
“应该不至于吧?”
“怎么不至于,怜香姑娘是在万岁爷病重期间被送到太子爷屋里的,本就是下面的大人送来给太子解闷的玩意儿,又不是什么千金大小姐,教养自然上不得台面,也就在太子爷面前还能装模作样一二,在伺候的奴才面前本性自然显露无疑。”
“听说怜香姑娘是扬州那边调教过得,按理说应该不至于吧!”
扬州有一样非常出名的就是扬州瘦马,从小就开始学习如何伺候男人,按理说应当不至于这般张狂才对。
“刚开始怜香姑娘确实温柔,对待伺候的人也十分温和,这不是在太子哪里受了气,没办法只能往做奴才的身上撒气不是,也不知道太子爷怎么就看上了这么个玩意儿。”
“你懂什么,这怜香姑娘虽然未必比得上太子爷后院的那些,但是人家手段多啊!官家女子从小学的是礼义廉耻,扬州瘦马从小学的是如何取悦男人,这能一样吗?”
“怪不得,我说呢!”
两人说话间梁九功憋着一口气,脸上止不住的惊恐,很想把那俩婢女的嘴给堵上,可偏偏康熙一脸平静的听着。
声音渐行渐远,逐渐就没了声响。
等人离开了康熙才道:“梁九功,你说太子真的做了吗?”
在他病重期间同扬州瘦马在房里肆意玩乐。
梁九功忍不住开始打哆嗦了。
他宁愿今个没出来,做久了奴才最不愿知道的就是这些阴私。
“奴才觉得这两人出现的时机太过巧合,兴许有什么内情也不说定。”
太子是万岁爷的心肝宝贝,就算太子爷真的做了,梁九功也不敢说太子的坏话,太子是万岁爷亲自教出来的,说太子的不是,这不是否定万岁爷的教导成果嘛!
这样简单的道理梁九功十分明白。
两个十分突兀的婢女,康熙如何不知道太过巧合,但是两人口中说的未必会是假的,这样谎话太容易拆穿,没必要说谎。
叹了口气,康熙道:“处理干净,太子在朕病重期间劳心劳力,朕不希望听到什么风言风语传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