竞标的事暂时告一段落。
“傅总，老董事长的电话。”刚出会议室的大门，助理手中的电话就响了起来，觑一眼傅斯年的表情，由于之下战战兢兢的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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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在会场没有信号，老爷子那边就一直在打电话，但是傅斯年的脸色也不太好，他十分厌烦这种被随时监视着的感觉，冷着脸看了眼被递过来的手里。就在助理以为他要发火的时候，傅斯年伸手将手机拿了过去。
“喂。”他的声音很冷淡，而且十分不耐烦。
老爷子打来电话无非就是想知道竞标的结果如何，不过这个消息老爷子现在已经知道了，那这通电话自然而然也就变成了问责。
傅斯年皱着眉头，脸色很黑，刚转弯就看到了站在外面的程昱和易遥，他停下了脚步，电话那边老爷子的气还没有撒完。
易遥看了他一眼，转头看向程昱：“晚上见。”
易焱的车就在不远处等着她，所以程昱点了点头，应下：“晚上见。”
傅斯年情绪复杂的看着易遥离开的背影，一转头就对上了程昱的眼神，让人看不透，两人之间的气氛一下变得剑拔弩张，傅斯年的助理悄悄往后退了一步。
“今天这事你是不是应该给我一个解释？”傅斯年摁了电话，问程昱。
“我倒是觉得那位投资人更有问题。”程昱并不接他的话茬，“你与其在这里和我浪费时间，不如去找真正的幕后黑手。”
傅斯年眯了眯眼，怀疑的眼神盯着他：“那个人你不认识吗？”
“见过一次，不了解。”程昱实话相告。
甚至他还有一个大胆的想法，毕竟那个人姓华。
傅斯年看了他一眼，将手中不停震动的手机揣进了兜里，转头看向刚从里面出来的华宴廷等人。
华宴廷这个名字在A市金融圈如雷贯耳，不过以前都是只闻其声不见其人，如今他一亮相，那些献殷勤的人自然而然都围在他身边。
路过他两人的时候，华宴廷脚步一顿，视线从傅斯年身上扫过落在程昱脸上，“恭喜。”
程昱眯了眯眼，“谈不上。”
华宴廷一笑，并不在意他冷淡的态度，“程先生，希望我们的合作愉快。”
程昱没有给他反应，华宴廷不在意的摆了摆手，被人簇拥着离开了会议大楼。
傅斯年将两人一来一往的交锋看在眼里，也察觉出两人之间的氛围奇怪，没再说什么也转身离开了这里。
“那就是江家那位？”程昱看着远处一行人，中间那人坐在轮椅上。
助理点头：“是的，江家大少。”
“听说那位的妻子是情报部门的？”程昱搓了搓手指。
“听说是在特殊部门，具体情况不清楚。”助理大概听出了程昱的意思，试探着问：“您要联系一下他们吗？”
“暂时先不用。”程昱摆了摆手，“走吧。”
不过走到一半，车门都打开了，程昱又停下了脚步，偏头吩咐道：“找个机会认识一下也可以。”
助理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