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你们玩开心!”陈俊连头也不抬起来,显得心事重重。
“王哥,陈哥这是怎么啦?”出得小区,我问着身边的王鑫。从早上陈俊提早离开,再到现在一脸的焦虑,我觉得对方有事发生。
“楚思麒,陈哥是个苦命人。我早前提到的嫂子,其实不是他老婆,而是在这边认识的一个寡妇,真正的大嫂在山东老家带孩子呢!”王鑫给我解释着。
“哦!既然这样,怎么能算是命苦之人?两个女人在身边,那还能是苦命啊?”我完全不理解王鑫的说法。
“这个你就不懂了吧?这个寡妇啊,是王陈哥当保安认识的,这个女人可不简单,那晚上遇到陈哥是在陈哥因为家里孩子生病,而自己不能回家照顾喝闷酒后。那以后,这个寡妇便缠着陈哥不放手了,而每一次陈哥去寡妇那边留宿,都必须给两百元基本住宿费。这还不算啥,寡妇后来越来越过分,只要自己想要干那事了,她根本不管陈哥是不是当班,直接打电话要人。办完事后,依然要求陈哥给两百元。
这个死女人,胃口很大,有一天抽了陈哥五次,也得到了一千元。按照这样下去,陈哥不只是身体要垮掉,连辛辛苦苦挣来的几千工资也得全部砸进去。哎,所以啊,女人你最好别招惹!”王鑫若有感悟的耸耸肩,鄙夷的看一眼从身边经过的一个少妇。对寡妇不满,也把这个无辜的少妇也牵扯进去。
“这怎么行?陈哥还有家人要养的,被这个寡妇这样剥削,那还不得迟早崩溃啊!”我这才明白了陈俊的苦衷。一次外遇,换来了用无休止的牵绊,这便是变相性的把人逼上绝路。
“那可不是,陈哥想要离开寡妇,可是那个女人手中握有她和陈哥在床上的照片。并且口口声声说,自己得到钱,也是用身体换取来的,你说楚思麒,这他妈的啥社会啊?女人真不要脸!”王鑫越说越激动,把不要脸的范畴也给无限扩大了。
“嘘!这话可别胡说,小心被广大女性听到废了你我。那个寡妇只是个代表,我们不能以点概面,女人还是有不少好的。”我拉扯一下激动不已的王鑫,小声的说道。
“不管了,我们找个地方喝酒,谈起女人,见钱眼开的物种,我真的很生气!我替陈哥不值得!”王鑫拉着我转入了一条小街,在一家小馆子前停了下来:“就这家馆子不错,今晚我请客,算是你白天帮我顶班的感谢!”
我也不争抢,现在我是有心无力。要知道,我身上仅存的一百多元,可得维持二十多天的生活费。况且,这还是陈俊借给我的。
想起陈俊借钱给我的果断,我的眉头紧在了一起。
我们两人坐落下,王鑫是湖南人,两人吃辣的胃口差不多。所以点上的菜肴根本不存在问题。
“王哥,我想问一下,那个寡妇住在哪里啊?我很想看看她长什么样子?”我和王鑫碰了一杯酒,开口问起了可恶寡妇的事情。
“她啊?你还别说,就算我这个**丝,宁愿自己打枪也不想碰她的。真为难了陈哥,要跟那么一个猪一样的女人,哎……”王鑫想起寡妇的尊荣,吐吐舌头做恶心状。
“怎么?暴丑?”我从王鑫的脸色判断出,寡妇的容貌绝不敢恭维。
“岂止是暴丑,我给你说吧,身高一米五不到,却有一百八十几斤,这还不算什么。她的嘴唇外翻,有点像电视上春光明媚猪八戒的感觉,大大的耳朵似乎可以扇风,而且这个死女人说话的时候,闷声闷气的,就好似喉管里塞着什么东西,那个声音可以堪比杀猪!”
王鑫眉头紧皱,一个单身男人谈及一个女人,显得这么的不屑一顾,可以想象那个寡妇的模样了。
“这样啊,那可真是苦了陈哥了,一天要几次,简直就是上几回刑场啊!”我左手微微用力,磨蹭得酒杯咕咕响。
“那可不是,所以陈哥是命苦的男人啊!”王鑫举起酒杯,和我喝一杯,无奈的摇摇头叹着气。
“王哥,那寡妇是在哪个皮鞋厂工作是不是?”我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