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里有监控,病房门口经常有医护经过,显然不能在病房里行房,想办事,只能去洗手间。
想到笑天狼,司华悦忍不住在心里憋着笑,看来他们俩一直没被包括司华悦在内的人撞见,笑天狼当是首功之臣了。
女人的直觉有时候往往就是因为行了房而失去效用,司华悦虽然面上应和了仲安妮对李石敏的看法,但心里依然在暗自提防着。
想让她无条件相信一个人,只有一个条件——知根知底。
就像顾颐,就像高师傅、鲁佳佳和唐老爷子等。
为防被武警发现后没收,仲安妮将钢圈再次塞进乳罩里,需要用的时候再取出。
抬头看了眼窗户,发现外面已经天光大亮。
一夜未睡,三个人都有些面现疲乏,尤其司华悦。
用脑过度,人格外没有精神,她感觉有些口渴,便走到门前,使劲拍了拍门板。
没一会儿,一个武警走过来,腾地一下拉开门上的小窗口,问:“干嘛?”
“我想喝水。”司华悦说。
“等着。”
砰的一声,小窗口再次从外面关闭,隔绝了外面所有的声音。
等了没一会儿,一个身穿白大褂的光头男人手里提着一桶水走过来,身后跟着两个持枪武警。
门开,光头男人将桶往门内一扥,准备缩回身,余光却发现除了站在门旁的司华悦外,还有一男一女两个人时,他呆愣了下。
直到武警从后面用枪杆狠狠地砸了下他的后背,他才恍然回神,脸一皱,忍着疼折转身离开监室门的位置。
“劳动号?”司华悦嘀咕了声。
“这里怎么还允许用劳动号?”仲安妮也有些纳闷。
“劳动号是什么?”李石敏不懂。
“劳动号都是已决犯,余下的刑期很短,不值得送去监狱,在看守所里将余下的刑期服满,平时主要做一些看守所干警不爱干的脏活累活,所以就叫劳动号。”
“按说这里不该有劳动号的。”最后,仲安妮补充了句。
走到司华悦身旁,发现除了一桶水,连个勺子或者杯子都没有。
“这怎么喝?”她也有些渴。
司华悦拎起桶,一只手抓着桶壁,一只手托着桶底,咕咚咚灌了一肚子水。
“温的。”司华悦将桶递给仲安妮。
李石敏也走了过来,帮着仲安妮托起桶。
“你们俩都背过身去,我要撒尿。”这没个帘子,也没做隔断,大小便还真是个问题。
司华悦不禁有些犯愁接下来的日子该怎么熬过去。
谁知,就在她刚尿完,提着裤子起身时,只听噗通噗通两声响。
抬头一看,仲安妮和李石敏又晕了过去。
“我的天,先前那次还没对安妮解释呢,这下一准儿又得赖着我!”
司华悦快步走过去查看,谁知,刚蹲下身,监室门从外面无声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