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焦姨娘和金管家你们二位,真是让人佩服。”符锦枝微微咂了下舌,“我都快不忍心说证据了,不过……必须要赞叹你们,这不到最后一息,绝对不投降的心精神。”
本以为符锦枝要上证据的房中众人,齐刷刷滞了。
尤其身为当事人的金管家和焦家阿喵,心情简直就是大起大落。
本就压力大,又自觉被耍的焦家阿喵,她狠狠瞪向符锦枝。
“大将军夫人,你如此认定老奴有罪,请问大将军夫人有何人物?”
焦家阿喵愣了下,在符锦枝说她所生之子,亲父是金管家后,焦家阿喵第一次真正看向了金管家,并吐出一口浊气。
她差点以为那问话是从自己嘴上说出来的。
不过在意识到话的意思后,焦家阿喵迅速收回视线,心不受控制的提了起来。
短短几息,符锦枝眼底闪过一道精光,漫不经心回道:“无!”
“咦?”
等着听证据的房中众人,再一次惊呆了。
符锦枝清亮的眸光一扫,“我说我手上没有人证。”
“老奴再请问大将军夫人,有何物证?”金管家惊喜之后,紧接着问。
眸光转一圈,最后回到金管家身上,符锦枝:“我也没有物证。”
“胡闹!”金老将军气恼的拍桌,“符氏,你既没有人证,也没有物证,难道空口白牙,就让我们相信,长盛的亲父是金管家?”
金城一见父亲急了,他忙道:“二嫂,是你亲自听到的秘密吗?”
边说,金城边打眼色。
显然不管是不是他所说的那样,也希望身为二嫂的符锦枝先认下。
然而金城却是忘了,西北大将军府中的天,早就已经变了。
符锦枝对于金城关心的建议,回了一个笑容,然后就否定了。
“我没有,我身边的人也没有。”
突然,金母一阵急促的咳声。但尽管如此,金母压住咳意,仍不忘怒道:“将军,这符氏着实可恶,长盛是我金家三代唯一的男嗣,符氏不思护着,却造谣想毁了他。其心可诛!”
“符氏,你可还有话说?”金老将军听了正妻的话,脸色肉眼可见的变阴。
符锦枝丝毫不受影响。
“父亲,儿媳当然还有话说。”
顿一下,符锦枝淡淡瞥因压抑喉中痒意,绷紧脸色的金母。
“儿媳虽没有人证也没有物证,但却有更要紧的证据。”
金老将军:“何证据?”
“说来与老夫人也有关系。”符锦枝唇角微扬,语声幽幽,“父亲,您可还记得,儿媳与夫君的新婚之日,老夫人送了儿媳一份大礼?”
金老将军的脸色倏的变了。
虽没有说明,但当时亲身经历过这件事的人,都不约而同想起了同一件事。
房中的气氛登时变的沉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