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福郡主嗤笑一声,“嬷嬷,你别糊弄我了。父王最是谨慎,他若是知道,定不会让我动符氏。”
说着,守福郡主嘴角挑起来,“倒是嬷嬷糊涂了,连自己的主子都分不清。嬷嬷,你已经被父王给我了,我现在才是你的主子。所以我刚才不是在和你商量,我是在命令你。”
“郡主,您怎么能说这样的话?”蔡嬷嬷脸色大变,惊愕道。
守福郡主蛮横站起身,“本郡主为什么不能说这样的话?”
“郡主,您出嫁后,娘家是您最大的靠山……”
守福郡主打断蔡嬷嬷的话,“嬷嬷是想说焦家贱人肚子里的野种?嬷嬷别费心了,我就是再傻,这么多天我也明白了,那野种十有**要生下来了。”
“郡主,王爷他们一直在向老将军他们施压……”蔡嬷嬷的话比一声蛮横的冷哼打断。
守福郡主恨声道:“哼!本郡主现在就想教训符氏。我不好过,那符氏也休想舒服!”
顿一下,守福郡主面露残忍,“嬷嬷若是坏我好事,休怪我不顾往日情分。”
“郡主,您可不能想差了。先不说符氏成亲这么长时间都没有动静,十之**是原本就坏了身子,您再派人去下药,凭生浪费。再说焦家那位肚子里的,如今是男是女,尚且未知。就算日后真生出来了,孩子那么小,养不养的活,还不一定。”
守福郡主再次打算蔡嬷嬷的话,“本郡主在乎的是那孩子吗?本郡主在乎的是,她们生生踩我的脸面。”
“嬷嬷知道委屈郡主了。”蔡嬷嬷听到这话,面露心疼。
守福郡主看了觉得心烦,想想对方这些日子的伺候。
她松口道:“算了,本郡主先不收拾符氏了。若她日后怀孕,你可要帮我?“
“符氏堂而皇之让郡主丢了面子,若不是符氏走的早,老奴定不会轻饶她。”蔡嬷嬷舒出一口气,口吐漂亮话。
守福郡主虽知对方说的假话,但她爱听。
就在主仆之间缓和,一个小丫鬟满面焦急的出现在房门口。
察觉到的蔡嬷嬷,当即板起脸训斥:“你这丫鬟,怎么毛毛躁躁的?”
“郡主,嬷嬷,奴婢有事情禀报。”丫鬟吓的缩了一下,还是焦急的道。
闻言,蔡嬷嬷看向了主子守福郡主。
见其坐到了梳妆台前,无聊的照着铜镜。
蔡嬷嬷的视线转回房门口,“你进来回话?”
“是,嬷嬷。”丫鬟应下,快速的走进来。
蔡嬷嬷:“说吧,何事?”
“嬷嬷,奴婢刚才带人清点嫁妆,发现……发现嫁妆少了。”
哐啦!
守福郡主一把将铜镜扫到地上,蛮横瞪过去,“你再说一次?”
蔡嬷嬷的唬着脸瞪过去,“还不快说,郡主的嫁妆怎么会少?”
“奴……奴婢也不知道。”丫鬟吓的要哭了,哆嗦道:“刚才老将军派人来,让咱们院中清点财物,嬷嬷您将这活计派给了奴婢,奴婢带人一查,就发现不少小件的嫁妆都没有了。”
守福郡主:“嬷嬷是问你,怎么会少?”
“郡主,奴婢真的不知道。”丫鬟扑腾一下跪在地上,害怕的不停叩首。
她以额头触地,不过几下,鲜红的血液染红了地面。
蔡嬷嬷见状,怒道:“没用的东西,你想惊扰到郡主吗?”
“奴婢不敢!”丫鬟本能的回话。
守福郡主厌恶的看丫鬟一眼,不耐道:“嬷嬷别与她一个丫鬟废话,你亲去清点本郡主丢了什么?”
“郡主,您打算怎么办?”蔡嬷嬷一听,主子这是有主意了,她问道。
守福郡主:“还能怎么办?这贼人定是和盗金夫人库房,以及公共库房的人是一伙。他金家守卫不严,让贼人连连偷盗成功,我自然要寻金家讨说法。”
“郡主,万万不可啊!”蔡嬷嬷一听,脸都吓变形了,“您现在是金家妇了呀!”
守福郡主当即气坏了,“那我东西白被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