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爱儿子的金母,也停止了折腾,她努力压抑着喉间的痒意,嘶声道:“符氏,你没听到耀儿的话吗?”
“回母亲,儿媳听到了。只是母亲对我喊打喊杀,儿媳害怕的不知如何回答。”符锦枝窝在自家夫君怀中,闷闷的道。
金母:“符氏,你休耍滑头,他人不清楚你的胆子,我可是清楚。从你嫁进我金家以来,你做的桩桩件件之事,就没有称得上胆小的。”
“都是夫君对我太好了。”符锦枝感动的道。
金母气的心肝肺,哪哪都疼。
金老将军不耐烦的瞪金母。
既然知晓符氏不是胆小之人,她为什么非要去招惹?
于是金母气的更疼了。
金老将军视若无睹,他此时看向符锦枝,“你从何处知晓,焦小姐怀孕之事?符氏,你不用和我打马虎眼,你应该清楚,我若是想知道,一查便知。”
“说来父亲可能不信……“符锦枝眉眼弯弯,痛快回道:“是焦小姐自己找上门的。”
霎时,金老将军、金母,以及金耀,脸都青了。
脸青的金老将军:“锁子,将金鞋溶了,卖粮食施粥。”
“是,将军。”锁子极快的应下,并暗暗佩服道:不愧是将军,脑子就是好。
这金鞋是如何都不能留下了,其实若不是昨日太晚,也早就处理了。
而经过早上这一闹,现在就算溶成金绽子,留在府中也膈应。
买了粮食施粥就不同了。
这是变坏事转好事。
他一定要让下面的人,办的漂亮。
然而符锦枝这时却道:“父亲,此事不妥。”
“符氏,你闹够没有?”金老将军听到这话,真是恼怒不已。
金猛沉脸,“我夫人没有在闹。”
“二哥,施粥是好事。”金城忍不住出声劝道。
而金城这一出声,也勾起了他人说话的**。
只听春三婶跟着道:“没错呢!施粥是好事。”
后面,他人纷纷附和出声。
听着这一声声针对金猛夫妻的话语,金耀和金母离去的心,都不那么急迫了。
金老将军却与他们金耀他们不同。
他此时是一点都不想,再看见老二逆子夫妻了。
于是他冷哼一声道:“是不是在闹,众人都有眼睛。”
说完,金老将军抬脚就走。
锁子连忙托着手上的金鞋跟上。
符锦枝面露迷茫,“夫君,难道两双铜鞋,真的够买施粥的粮食?”
咔擦!
金老将军脚滑了。
他黑着脸转身,“什么铜鞋?”
“当然是送给大哥的新婚礼物了。”符锦枝回答完,小声嘀咕,“大哥对夫君那么坏,难道不送铜鞋,还送金鞋吗?我可舍不得。”
一直认为是金鞋的众人:你的小声嘀咕,我们都听到了。
同听到的金老将军一口血呕在心口。
拿铜鞋溶了买粮去施粥,果真的不妥,好一个不妥!
“锁子,买粮的钱,去账房支。”
转身回,金老将军再次大步走了。
但这次,他的身影,却是怎么看,怎么透着股狼狈。
金母尖声:“符氏!你居然羞辱人都这么敷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