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父亲却在用警惕,好像对待敌人一样的态度,在对待二哥。
想着,金驰也叹一口气。
或许二哥真的被逼成了,伤春悲秋的小女子。
呜!二哥好可怜。
被弟弟可怜的伤春悲秋小女子金猛,他此时没有回答父亲金老将军的问题,而是道:“父亲,你身为主子,加入护卫的争斗,有**份。您若是手痒,儿子愿意陪您练手。”
此话一出,金老将军当即震怒,什么冷静,什么警惕,顿时都消失不见。
“畜生!你难道想要弑父不成?”
金老将军怒骂道。
若是其他人想要与其动手,金老将军或许不会那么愤怒。
但偏偏这人,是他的庶子,是他之前已经放弃的棋子。
骄傲如金老将军,如何能不怒?
比起刚才在正厅中,说出来的话,还要怒。
看着这样的父亲,金猛髯须抖动,一双炯目映出对方愤怒的面容。
“我若是畜生,那生出畜生的人,又该是什么?”
金猛说着这话,神色很复杂。
复杂的金城和金驰,都想要抹一把辛酸泪。
甚至,与金猛生在同一个家庭,同为庶子的他们,更有一种兔死狐悲之感。
可现在的金老将军他没有时间注意庶子的情绪。
金猛的一声问,简直让他要呕出血来。
狠狠一眼杀过去,金老将军狠厉道:“逆子!你今日是不是早就想好了,想要我的命?”
“父亲,我刚说的很清楚,我们之间只是练手。若父亲不想动手,我们就各自安好。”金猛闻言,苦笑道。
然而安好两字很好。
可惜非常不巧的是,在金猛说出这两字时,那被金老将军派出,想要抓金安的十多个护卫,全部被打倒在地。
金老将军握刀的大手,当即涌现青筋,“逆子,这就是你说的各自安好?”
“父亲,他们在我的府上动手,我不能放了他们。”金猛目光在那握刀的手上扫过,还是坚决的道。
金老将军怒愤加剧。
不是因为他的人被擒住。
而是因为金猛言,这是他的府上。
“逆子,我们金家还未分家,这宅子不是你的。”
金猛:“父亲,肃安城中的事情,你不清楚。但这宅子,切切实实已经是我的了。”
“地契还在我手上。”金老将军道。
金猛深深看去。
金老将军有一点点不自在。
但他还是道:“这是我名字的宅子,我一天不放手,这宅子就是我的。”
这话入耳,金猛眼底现出嘲弄。
一个正在造反的人,和他谈当今朝廷发下来的地契。
对方不觉荒谬,他却觉得无趣。
于是,金猛不再争论,他抬起手臂一挥。
然后林护卫就指挥人,将被打倒的人绑了起来。
而金猛这样的一个挥手,登时也转移了金老将军的注意力。
“你将他们放了,我们各自安好。”金老将军深吸一口气,压抑怒火道。
金猛:“父亲,我说的各自安好,只指你我。”
沉着脸摸胡须,金猛继续粗声道:“父亲,下人事情,不用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