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猛闻言冷笑,“李虎倒是不怕羞,自己说的清楚。”
“将军,事情是李虎身边的人偷偷告知我的,李虎怕是不知情。”卫将军怕金猛不信,又叹息着说道:“李虎他怕是没这个脑子。”
金猛:“……李虎有没有脑子,我不知道,但我想罢了李虎,是因为他顶撞上峰。”
“将军,李虎就是这样一个人,曾郑将军在时,李虎就多次因顶撞对方,令郑将军不喜。”卫将军说着,都我李虎感到可惜。
而他们把李虎升上来,看重的就是这个不喜。
毕竟,一朝天子一朝臣。
金猛目光坚定,“卫将军不用再说了,李虎之所以如此,不过是对我这个上峰,没有心服口服。”
他自身就是一个莽夫,最是了解这些人的想法。
金猛敢保证,若是荀冒在此,纵是心中存疑,也定然表现出的会是维护。
只因那位是他的夫人。
说完这话,金猛马缰一动,马儿顿时快速奔跑起来。
卫将军一惊,“将军?”
见对方没有回应,卫将军也快速驱马,并大声道:“将军,你不可一意孤行,若顾虑尊夫人,您可回去询问尊夫人的想法。”
然而,金猛头也没回,很快就带着人,消失在了茫茫夜色中。
卫将军见状,马速渐渐慢了下来。
他身边的一中年男人,这时驱马上前出声道:“将军,如今形势艰难,您何必为了一李虎,与大将军生分?且大将军对其夫人的重视,您早就知晓。怕是李虎直接得罪大将军,也比得罪其夫人的好。”
说着,吴先生心中暗叹,堂堂一军统帅,如此儿女情长,也不知是好是坏?
只希望那位大将军夫人,真的是一世间奇女子吧!
否则,这大将军怕是走不远!
“吴先生。”卫将军叫一声出神的幕僚,神色难看道:“你说大将军刚才的话,是不是在隐喻我?”
被称为吴先生的幕僚,闻言一怔,随即道:“将军怕是想多了,金将军虽暂代大将军之职,但在没有功绩之前,想要让人心服口服,怕是很难。”
顿一下,吴先生又道:“将军您是难得的清醒之人,您为大局做出的牺牲,属下相信,大将军会记在心上。”
“希望如此吧!”卫将军有些惆怅道:“若说大将军之职,我完全没想到,是不可能的。但就如先生所言,卫某清醒的很,我只希望,大将军日后,不会过河拆桥。”
这话说完,不等这位吴先生出言,卫将军自己倒是先嘲讽的笑了,“卫某真是糊涂了,眼前这关,我西北还不知道,能不能抗的过去。罢了,日后,我先将称呼改了,既已奉金将军为大将军,属下二字,何不能称之。”
吴先生闻言,深深见了一礼,“将军大义。”
“大义不大义,我不在乎,只希望大将军真能带领我等守住西北。”卫将军想到蛮子那边传来的消息,面上蒙上了一层阴霾。
连日大雪,西北百姓不好过,生活在大草原的蛮子,更不好过。
只怕大雪停下那日,就是蛮子那恶狼扑城之时。
这边卫将军心事重重。
另一边,金猛快速向着府中赶去。
他完全不知晓,因为自己的一句话,被卫将军认成了是不满的警告。
夜色渐渐深了,天上的雪花,还在毫不留情的往下落。
而已建成的雪屋内,此时也有一伙人,正聚在一起。
这时一人又钻进了雪屋。
他进了雪屋,抖着身上的落雪,就骂道:“贼老天,这雪落下来真是没完没了。”
“黑风,你如此大声,是想要让护卫注意到我等吗?”雪屋内正中的一长脸汉子,恼怒的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