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花厅,金顺和金安立刻来到自家右将军身边。
金顺担心的出声道:“右将军,老将军没罚您吧?”
金猛闻言讶异,“你怎么会这么想?父亲最是明理之人,知道我为府中着想,怎么会罚我?”
“可老将军之前很生气啊?”金顺有点懵。
金猛不在意一笑,“那是父亲之前没想明白我的好意。”
他利害关系一摆出来,父亲这不马上就让自己回院子了。
想着,金猛笑呵呵道:“我回头要谢谢你们未来夫人,要不是她的话将我点醒,我还想不到流言居然对府中危害这么大。”
金顺还想说话,金安却看了他一眼,然后自己说道:“右将军,奴才听闻女子都爱首饰,您不如亲自为夫人挑一件首饰?”
这说法金猛也曾偶然听过,于是他立刻点头道:“吃了午饭,我就出去挑。”
转而又想到自己从未买过,怕买的不得女子喜欢。
他看向金安道:“到时你随我一起去。”
金安办事一向妥帖,有他跟着就放心说了。
“是。”金安应一声,对未来夫人也生出了好奇。
能让一向不喜人跟随的右将军破例,对方定极得自家右将军喜欢。
想到这,金安露出了笑容。
花厅内,金老将军重新坐回了椅子上。
他扫视这在场的所有人,严厉道:“刚才听到的话,谁都不许传出去。”
“是。”花厅的奴仆全都应下。
这时金耀出声道:“娘,您先回房间休息吧?”
金老将军的嫡妻闻言,知道夫君和儿子还有话要谈,自是带着下人离开。
随后,金耀又挥手,让花厅中的其他下人也离去。
等花厅中,只剩下父子两人。
金耀的脸色变的极为难看,“父亲,儿子听说今日去城西客栈闹事的人,与二弟有关。”
金老将军摆了摆手,“我已经查过了,闹事的事情,完全是意外。”
符锦枝让侯小那帮小混混离开时,并没有叮嘱他们,不能将事情说出去。
于是几乎不用金老将军费力,就知道整件事的经过。
他叹气道:“难道是老天不佑我金家?”
金耀听了,脸色变了变,“父亲,被人夺了妻子到底不好听,这件事不成,要不就算了?”
“糊涂!”金老将军训斥道:“夺妻之恨,杀父之仇。这是不共戴天之仇,你怎能如此没有骨气?”
金耀闻言,忙低头道:“儿子错了。”
金老将军恨铁不成钢道:“今日那靖安侯府的二小姐凭着一张巧嘴,在我西北颠倒黑白,但盛京知道我们金家与靖安侯府婚事的大有人在。日后只要我们得势,自有人出来作证。”
“儿子不如父亲多矣。”金耀崇拜的附和道。
金老将军见了大儿子如此模样,才心软了几分。
他感叹道:“我知道朝廷夺你妻子,这事情对一个堂堂男子是奇耻大辱。可这件事是真实存在的,就算我们不提,日后就不会有人在背后笑话我们金家吗?”
说着,金老将军起身,拍大儿子的肩膀,“想想你二弟为我们府中的牺牲。耀儿,大局为重啊!”
“父亲,儿子晓得了。”金耀沉默了一下,突然说道:“父亲,儿子觉得靖安侯府的二小姐对二弟影响太大,若真娶进府中,会不会不妥?”
金老将军闻言,不在意道:“不过一个女娃,牙再尖,嘴再利,嫁人后也只能在后院折腾。我儿是成大事之人,不必理会。倒是你的妻子,要好好寻摸一番。”
“悉听父亲安排。”提到自己的婚事,金耀也有点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