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看起来就像是某种警告,锋利的刀子在厚重的衣服上留下了又长又细的口子,布料割开的口子难以缝补。
花秦丢开了刀具,如同赦免他的罪孽一般。“上次是因为没来得及给你个教训,这次是警告你不要随意的欺瞒我,我不是傻子。”
话毕,男人的脸上煞白一片,接着花秦继续道。
“我是个疯子。虽然有钱,但是我并不能满足我,你还是想办法如何用法子来取得我对你失去的信赖吧。”
……
陈赋骅正从县尉里面,他要想办法找到那个姓花的。
此时,从某处巷子口猝不及防冲出了一个女人,正好撞入了他的胸膛之中。“公子,快救我!”
她一面朝着他怀中钻,一面拼命的喊着,陈赋骅又闻到了冷香,如那天夜里的冷香如出一辙。
“公子,行行好吧,救我一命。”女人哭的梨花带雨,她长了一副好皮相,说不上是倾国倾城,也足以令人动容,而她的衣裳不整,开了叉子。
约莫是被哪个地痞无赖欺负了吧。
“这位妇人,你可否穿好衣裳。”
怀中的女人情绪激动,根本顾不上他说了什么,只是紧紧的抓着陈赋骅的手肘,语无伦次。
陈赋骅很无奈,他没有办法。
他不擅长对付妇女。
这样英雄救美的桥段通常会出现在动人的言情话本之中。
没想到他陈赋骅今天也要做一回英雄。
“你怎么抓着这个小寡妇不放?莫不是你就是她外边偷的汉子!”
很快,地痞无赖的嗓音扯的大声,把四周人的注意全部吸引过来,大伙都放下了手中的活,朝着陈赋骅看过来,这下陈赋骅的面色有些许尴尬,更多的是火恼。
陈赋骅克制住情绪,那寡妇也因为这一句话说的面色更加煞白。
“我没有,我跟他之间什么都没有,你别想多了。”
“听见没,我跟她没关系,你这是诽谤,凭白侮辱人的清白,我劝你好之为之,不然我可要告你去县尉了。”
陈赋骅振振有词的开口道。
其他的路人对这件事情无一不是“寡妇又偷汉子了?”“这小寡妇忒不守贞洁了!”诸如此类的话。
“行了!都闭上嘴!我只是路过的,你们那边几个可都看见了。”说到此处,陈赋骅指了指对面与人交头接耳的伙计,被点名的伙计停止了说话。
“我不知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这本该不是我的职务范围之类,但是,若是有什么事情,你们去县尉未尝不可,如有什么事情,便去那里吧,我在那里当值。”
陈赋骅最是不愿意听到这些人在面前嚼舌根,当然,你若是在背后说什么坏话,他也不一定听得到。
说罢,陈赋骅不当这英雄了,将寡妇丢下,这样的事情应该是要在县尉里面解决的。
如李主簿所说的那样。
“陈将军既然有意为民伸张正义,固然是好事,当然也不能事事都劳烦陈将军,您可是要去都城干大事的人,还是多想着关于入城的事吧,这些便交给我们处理。”
城里每天发生的事情有很多,他不能做到事事都处理的恰到好处,尤其重要的是当下的情况,不过,姓花的那厮,他须得要找到。
那寡妇在男人的骂骂咧咧之下拖走了,进了屋子,男人关上了门,转过身来的时候,热血四溅。
这件事情必须要上升到见血才成,不然陈赋骅又怎么会轻易入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