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木生怕岸上的钓鱼佬忍者再发起什么攻击,连忙从水底浮了起来。
眼前钓鱼的这一位身高绝对超过两米,一头蓬松凌乱的褐色头发像是一颗狮子的蛋蛋,四肢细长的如同蜘蛛,还带着一副眯眯眼的面具,有点眼熟的感觉。
白木决定还是先逗逗他。
“年轻的渔夫哟……”
“你掉的是这把金针,还有这把银针……”
“我掉的是长刀缝针,一个要避开所有要害把你缝在树上挂上七天七夜才死的长刀缝针。”面具钓鱼佬抬了抬下巴,眼中闪过一抹红光。
“桥豆麻袋……长刀缝针?”一股像是冰锥顶在了菊花上的危机感涌上了心头。
忍刀七人众?栗霰串丸!
尼玛,你是闲的无聊吗?拿着长刀缝针钓鱼?
鱼钓到了,尼玛没了!
白木倒是不怕他一个人,但是双拳难敌四手,忍刀七人众向来都是一起行动的,每一个都是精英上忍的实力。
扭头看去,岸上居然密密麻麻的或坐或躺着一群忍者,额头上都带着雾隐的护额,看样子应该是在河边树荫下休息的雾隐部队。
喔嚯!才出狼穴又入虎口!白木不禁为自己奇妙的命运鼓掌。
“嘿……串丸,想不到鱼没钓到,倒是钓了上来一个饭后小玩具,让给我消遣消遣怎么样?”一个扛着门板一样巨大忍刀的家伙走了过来。
刀身上密密麻麻的贴着起爆符,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忍刀七人众里面的爆刀飞沫持有者……无梨甚八!
“哦,哪里有玩具?我的大刀鲛肌都已经饥渴难耐了。”又是一个肥硕如同小山一样的家伙从地上坐了起来,咧开一张碎牙大口,说他三分钟没吃人都相信。
大刀鲛肌持有者……西瓜山河豚鬼!
河豚鬼的粗旷嗓子一出声,所有在小树林里午休的雾隐忍者,都站了起来,咧着满嘴锯齿状的碎牙,残忍着笑着。
白木就像是一只误入监狱的小母羊一样,孤独而无助。
但是他不能就这么束手待毙,深渊潜航刚刚用完还在冷却中,没办法逃跑,而且面对这群精通水遁的怪物来说,这招很容易被打断。
那就只能……装遁了!
“诸位忍刀大人,一场误会……”白木同样咧开嘴一笑,露出来河流之主塔姆带来的满嘴獠牙,比这群雾隐的更加锋利恐怖。
“嘁,居然是自己人吗?本来我都已经准备给这个好运的小鬼,来一场华丽的葬礼呢。”一个持着雷刀的矮个子嘁了一声,又坐回了地上。
“自己人吗?哪个部队的?什么目的出现在这里,为什么没带护额?”西瓜山河豚鬼皱着眉头,发出灵魂三问。
嘀……
白木就像是被父母发现了暗藏少女内衣的青春期少年,心跳被逼成一条直线,无数借口在脑海里翻涌,却一句话都说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