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耐着性子劝着说;“这样吧,县试结束了,你再去。”
“爹也是为了你好·········”
宋瑾瑜嗤笑一声,真当他不知道啊,他这个好爹,在各大赌庄里设了堵注,就赌他能得案首呢,什么为了他好?明明是不想输钱。
会试三年一考,而且今年只有县试,并没有府试和院试,他和他二叔宋敬文商量了,两年后在参加县试,到时候一鼓作气的考过府试,院试,乡试,会试,殿试,岂不是比现在只是个区区秀才比,更加风光?
不过他的这个远大目标,就没有必要告诉宋敬贤了。
宋敬贤正想在继续说什么,好打消大儿子这要出去的心,忽的听到他穿了一声笑声,很是奇怪的问。
“瑾瑜,你笑什么?”
宋瑾瑜余光看到屏风后面露出来的脚,低头笑了笑,随后,往前走了两步,脸贴近宋敬贤的耳朵,轻声道,“爹,我来这里,只是通知您一声,并不是征求您的同意。”
“您同不同意,对于儿子我来说都不重要!”
“至于你说的为了我好的话,还是对你最疼爱的小儿子瑾琅说吧。”
说完便后退几步,对着宋敬贤恭敬的一鞠躬,高声道,“爹,儿子此次出行需要多时,明日就要出发,这会还要赶着收拾行李,就先回去了。”
宋敬贤没想到大儿子竟然已经知晓他下赌局的事,脸忽的涨的通红,想好好的训斥他一顿来着,但是又想到宋家的家规,不许赌博,否则除族这一条族规,便丧了气来。
余氏从屏风后面走出来,眼见宋敬贤如同泄了气的皮球一般,浑身瘫坐在椅子上,眼里闪过嫌弃,嘴上却装作十分贤良的关心询问。
“大爷,您怎么了?瑾瑜怎么说?他一定要跟着老二现在去游历吗?”
“哎,这马上县试了都…………”
宋敬贤闻言,想到自己设的赌局要亏大发了,脸顿时就掉了下来,阴沉这声音道:“嗯,他要去!”
余氏眼见着宋敬贤阴沉的脸,她的眼里闪过一丝快意,心想,宋瑾瑜不参加县试才好,否则今年考上了秀才,那么二房本来就偏向他的心,更加偏向他了。
心里这样想,但是嘴上却关心的劝解道:“老爷,瑾瑜这样也太不知道事情的轻重了,什么时候跟着游历不好,偏偏选择这个时候。”
“哎……但是他竟然已经决定了,那就顺着他吧!”
“哎,说来还是我的错,如果我是瑾瑜的生母,我想我就能劝住他,老实参加县试了………………”
“可惜我不是他的生母,不然…………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