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汉他……是个瘸子,左脸上有个很大的痦子,应该很好找。”苏一苇说道。
江以航知道这一切触及了苏一苇最不愿想起的记忆,于是握住了她的手,给她一点温暖和力量。
苏一苇并没有抵触江以航的手,虽然她无法接受两人订婚的事,但是她不否认,从商学院两人当同学起,江以航都是给她最多温暖的那个人,也是她相处起来最舒服的那个人。
“你放心,我一定找到他们,问出当年的真相。”江以航说道。
“还有……查一查这些年,伍媚和许家强的秘密关系网,他们既然想要藏住这件事,那一定是收买了不少人。从人际关系入手比较简单。”苏一苇分析道。
“好。”江以航答应。
看苏一苇没再继续吃,于是给她夹菜:“再吃点。”
苏一苇看着面前还有很多的饭菜,秉着不浪费美味食物的原则,继续吃了几口,直到快吃完了,才心满意足地放下了筷子:“好了我吃饱了,下午有课。我得去上课了。”
“我送你。”江以航宠溺地说道。
下午第一节课是吴仁义的书法课。
吴仁义刚到教室,扫视一眼后,冷冷说道:“苏一苇没来是吧?记旷课了。”
苏一苇坐在后排,被前面的男同学挡住了,听到吴仁义这么说,举手说道:“老师,我来了。”
吴仁义却还是威胁道:“坐这么靠后,是准备上到一半偷偷溜走吗?下课前我还是点你名,敢不在就给你记不及格!”
苏一苇皱眉,吴仁义这么针对自己不是一天两天了。但他毕竟没啥心机,能做的也无非是说给她记旷课。
苏一苇调查后才知道是因为伍媚的缘故,伍媚在吴仁义面前一直说她的坏话,吴仁义为了讨好喜欢的女人,所以各种针对苏一苇。
伍媚那个女人只会恶心人,根本不懂打蛇打七寸的道理。
“既然人来齐了,我们开始上课。这一节课我们讲心境对书法的影响。为什么说字如其人呢,有些人急躁,有些人舒缓,这些从字里都能看出来。有些人,二十岁写的字和三十岁写的字就不一样,那就是因为心境不同了。”
听着吴仁义这段话,苏一苇突然觉得哪里不对劲。
“老师,一个人的字有没有可能一年间就差别很大?”
“也不会差别很大,但是确实会因为一些事情发生改变。”
“比如一个女人怀孩子前和怀孩子后?”苏一苇接着问。
“这也是有可能的,毕竟有了孩子后的母亲会变得多了点温和,所以字也会温柔很多……”
“不过,我说一苇同学,现在是上课,你能不能别因为自己自私,耽误了其它同学!”吴仁义摔掉书本,狠狠说道。
“师者,传道授业解惑也,难道你身为老师,不该解惑吗?”苏一苇直接反问。
吴仁义顿时语塞:“那个……我们继续讲课。”
苏一苇没心情再继续听课,而是开始想起了苏宛的遗书和她留下的“苏一苇”三个字,终于明白为什么她当时看到母亲当时写在布上的“苏一苇”,觉得和遗书上的字迹好像有哪里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