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是人家姑娘还是女扮男装的,他要叫也应该叫哥哥才是。
啊,不对,他这什么想法啊。
怎么这么奇奇怪怪的。
等等,他之前,是在阳光下待了那么久,而且居然没有任何不适?
而且房间里现在是怎么回事,居然这么亮堂?
“啊!我感觉自己浑身又要发痒了。”程煜脸上的表情就好像是见了鬼了一般,满是惊恐。
“是感觉要发痒了还是已经发痒了。”
“感觉……要发痒?”程煜自己也懵逼了,他也说不上来自己现在到底是什么感觉了。
“没事,忍一忍,就过去了。”
“哦,好的。”程煜扭曲着一张脸,显然是在做什么很强烈的心理斗争。
殊不知,程老爹和程老娘看着他这扭曲的样子却是一脸喜色。
这要换了从前,就这会儿功夫,他恐怕已经将自己对外脸给抓破了。
所以,儿子这是有望跟正常人一样了?
谢天谢地。
“姑娘,请问我还要忍多久啊?”程煜感觉自己快要忍不了了。
“可以了,下次再继续。”
“程老爷,程夫人,近日治疗变先到这里,我明日早上再过来想来不出几日,程公子的病便可痊愈。”
“好好好,多谢姑娘了,这都已经晌午了,姑娘用过午膳再走吧?”
“不了,家中还有事。”
程老爹和程老娘见此也不再挽留。
言凌走后,二老商量着要准备什么谢礼给言凌,还拉上了程煜让他也出出主意。
程家是做生意的,并且生意做得很大,只不过大多数生意都不在芸京而已。
最不缺的便是银子了。
几人商量了半天也没商量出个所以然来,便决定等过两天探探言凌的喜好再说。
反正这病也不是一日两日就能治好的。
言凌家中说有事吧倒也没有什么事,她只是答应了她娘午饭之前要回去。
她可是个言而有信的好女儿。
?
接下来几日,言凌依旧每天上午去程府为程煜进行治疗。
用的依旧是先前的法子。
一开始,程煜还很别扭,因为他每次被言凌封住记忆都会喊言凌姐姐,等到言凌拔下银针的时候他又一脸懊恼。
后来,程煜干脆破罐子破摔了。
不就是叫姐姐吗,叫一声也是叫,叫无数声也是叫,既然这样,那叫了就叫了吧。
反正除了他爹他娘,治疗的时候也没有别人在场,这么丢人的事情也不至于传出去。
五日后,程煜已经可以毫无心理压力地在阳光下行走了。
至此,程煜的畏光症基本已经治愈,程煜丢失的记忆也找了回来,也明白了为什么自己明明不记得发生过什么事,却不愿再提起绣儿。
只是他谁也没告诉,都已经过去了,他就算想起来也没觉得有多难受,说出来也只会让爹娘担心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