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是温永超,要是睡自己的房间被孟贞看见,又会刺激到她。
温霖言道:“那正好我跟你睡这里。”
宋千媞道:“咱们不能睡一个房间。”
温霖言也很怕再次刺激到孟贞,她的病情加重,心里涌着一股烦躁。
宋千媞将他推出房间:“我已经让佣人把房间给你收拾好了,对面那间,早点休息,晚安。”
宋千媞上床躺下,玩了一会儿手机,等头发完全干了后,将手机充上电睡觉。
睡的迷迷糊糊间,有人爬上了她的床,从身后抱住了她。
男人身上的气息是她熟悉的。
“你怎么跑我房间来了?”
她困得不行,没有睁眼,迷迷糊糊的嘟囔了一句。
温霖言低声道:“不抱着你,我睡不着。”
“你不怕被妈看见?”
“天一亮我就起来回我房间,她不会知道,睡吧。”温霖言在她的后颈上亲了亲。
宋千媞没了声音,他也闭上了眼睛。
前半夜翻来覆去睡不着的他,没几分钟就睡了过去。
他定了闹钟,天刚亮他就醒来,在宋千媞的额头上亲了亲,轻手轻脚的出了房间。
宋千媞这一觉直接睡到了九点,她洗漱后下楼,温霖言早就去上班了,孟贞在客厅的沙发上坐着。
“宋小姐,昨晚睡得好吗?”孟贞问她。
她笑盈盈的道:“挺好的。”
孟贞道:“好就行,就怕有招待不周的地方。”
她笑了笑,没说话。
也不知道温霖言是怎么跟孟贞说的,当晚她继续留在老宅时,孟贞什么都没说。
第三天,江好和冉医生一起来看孟贞。
反正温霖言也不在家,她来就来,宋千媞不放在心上。
她在家里陪了孟贞两天,然后也开始去上班。
一星期后,孟贞在爱尔兰的丈夫回来,来到温宅找孟贞。
方管家不认识他,再加上孟贞现在这个情况,要是再受刺激病情会加重,方管家没敢让他见孟贞,给温霖言打了个电话。
半个小时后,温霖言回来。
那个男人还没走,在雕花大门外等着。
他也是一个中国人,只不过在爱尔兰定居。
男人五十多岁,长相儒雅,戴着一副眼镜。
温霖言从车上下来,打量了两眼他。
男人走到他跟前,微微一笑,冲他伸手:“你好,我是奚柏为,你是阿贞的儿子吧?”
他颔首,和奚柏为握了一下手,然后松开:“和我进来吧。”
他按了门铃,佣人在监控里看到是他,打开了雕花大门。
进入客厅,他问方管家:“夫人呢?”
“在花园摆弄那些花。”方管家回答。
他点了点头,招呼奚柏为坐下,然后对管家道:“两杯咖啡,让其他人都下去。”
管家应了一声,禀退了其他人,去给他们煮咖啡。
温霖言将孟贞的情况告诉了他,奚柏为听到孟贞是因为温永超的去世对她造成了沉痛的打击才这样的,好一会儿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