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甜呆滞地看着云昭瞳孔渐渐放大:“她……她是……”
说到这里,她的表情突然变得痛苦起来。
“她是……啊……”
田甜抱着脑袋跪倒在地,嘴里痛苦地喊道:“我想不起来……为什么……我好痛啊……”
白敬碣吓了一跳,紧张地问云昭:“她……她这是怎么了?”
云昭皱了下眉头,突然瞬移到田甜面前,伸出食指点在她的额头。
白敬碣紧张地看着这一幕。
他不知道云昭究竟做了什么,只看见,刚刚还痛苦不已的田甜突然平静下来,眼神呆滞地跪坐在地上。
过了一会儿,她浑身突然抽搐起来。
白敬碣越发紧张,双眼死死地盯着田甜,生怕她突然抽死了。
好在抽搐了一会儿后,她就停了下来,随即呆滞地摘下那枚古怪的戒指放在地上,站起身机械般地往外走。
白敬碣见状,下意识抢在前头打开了病房门,把田甜送了出去。
等人走后,他警惕地望了一眼,这才麻利地将门反锁,紧张地问云昭:“昭昭,她……她就这么走了?不会跟昨天晚上一样吧?”
“不会。”云昭将戒指拿在手里,观察了片刻后,很快打开了机关。
机关一打开,戒指上立刻弹出了一截短短的毒针。
云昭闻了闻,很快厌恶地皱起了眉头,将毒针收了起来。
白敬碣看到那毒针,立刻意识到这玩意儿就是田甜给白敬硠准备的。
他瞬间铁青了脸色,问云昭:“昭昭,这上头抹的是毒吗?”
云昭摇了摇头:“不是毒。”
白敬碣顿时诧异不已:“不是?难道是搞错了?那上头是什么?”
“是沉睡的蛊,比毒更可怕。”云昭小脸冰冷,脸色也是非常难看,“一旦白敬硠被针刺中,那些沉睡的蛊卵就会进入他的身体,然后迅速苏醒,长大,繁殖,最后把他吃成一具空壳。”
躺在病床上的白敬硠听到这话,当即吓得打起了哆嗦:他……他居然这么倒霉的吗?先是有人想给他下毒,污蔑他吸D。接着又有人污蔑他是抑郁症,拍戏的时候作死自杀才导致受伤。现在居然还有人想往他身上放虫子!
他招谁惹谁了?
给颜铮当替身就罢了,拍戏的时候还被颜铮不停折腾。
现在因为颜铮受了重伤,那些人居然还不肯放过他,非要把他弄死才肯甘心!
问题是,就算想要他的命,能不能干脆点儿?
又是下毒,又是下虫子的,也太丧心病狂了!
白敬硠想到这里,不禁迫切地想要出院。
再在这鬼地方待下去,他非得被人弄死不可!
“昭昭……呜呜……小祖宗……你……你干脆让我现在就出院吧!这鬼地方我是待不下去了!”
再待下去,他说不定就没命了!
云昭无语地看着他:“现在已经半夜了,等到明天,你爸妈他们就该到了,你急什么?”
说到这里,她突然想起了昨晚前来探病的韩玉轩,于是说道:“昨晚不是有个男人给你送钱吗?给他打个电话,问问他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