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话音刚落,就见他两眼一翻,登的倒在了地上不省人事!
那乘务员吓的就要哭了出来,她蹲在地上赶紧晃着那男人喊道:“先生,先生你怎么了?”
“你,你醒醒啊!我这就叫人来!”
说着,这乘务员连忙站起来,就要向餐车里跑去。
邢桑见此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男人,她自是知道,他故意装晕就是要想办法把信息带出去。
“等等!不用着急,他这是发了病。”邢桑从座位上站起来,对乘务员说道。
乘务员停住脚步,急道:“发病?这太突然了!我该怎么办!”
“我还是要先去报告副列车长,让人将这位先生送去附近的医院。”
邢桑却笑了笑说道:“且不说这的仓瞭站附近都是村子,何来大医院。”
“就算是最近的,也要去往几十公里的镇上,若是有人愿意将他送去,剩下一口气也算他命大。”
“恐怕是还未到镇上的医院,他这人便早早的归了西!”
“而且,副列车长现在正在安抚贵宾车厢的那些有钱人,说不定且都是大官不说。”
“万一得罪谁,你这饭碗也就不要要喽。”
乘务员左右为难道:“那应该如何是好。”
邢桑走到那男人身旁蹲了下来,推了推他的眼皮,又试了试他的脉说道:“无妨。”
“对于这种惊厥之症,唯一的办法就是痛!”
乘务员疑惑道:“痛?”
邢桑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着:“正是如此,就是要痛!”
“因为惊厥之症,大多是惊吓之气盘于心口处不肯散去。”
“若是用尖利之物刺在胸口中心,便会刺激他的神经,自行将惊吓之气排出。”
“这病症自然便是好了。”
乘务员想了想问道:“尖利之物?那么餐刀可否?”
“当然最好不过了!快去取来吧!”邢桑笑着拍手赞同道。
女天师看到那男人的身子稍稍抖了一下,差点没有憋住笑了出来。
邢桑回身冲着女天师扬了扬头,坏坏的笑了笑。
只见,乘务员举着一把寒光闪闪的餐刀,急忙从餐车跑了回来。
邢桑接过后,就要毫不犹豫的向这男人的胸前中心位置刺去。
乘务员喊道:“等等!女士,这会不会有问题?”
“什么问题?”邢桑反问道。
“比如喷血之类的?”乘务员有些惊恐的小声问道。
邢桑思考了一下说道:“这也是属于放血疗法的一种,应该多少会见些血。”
她们对话的声音虽是不大,但是那男人却听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他的内心现在极度崩溃,若是贸然起来,像没事一样已经不可能了。
但是,就这样生生在胸口挨一刀吗?万一自己就此栽了,岂不是死的太过冤枉了!
他想着,微微睁开眼睛眯着,悄悄的以不易察觉的轻微动作,把手移动向邢桑的脚旁。
只要,她踩上去,自己就立马坐起来!
可是邢桑却怎么也踩不到他的手,全都完美的避开了,这男人累的额头几乎冒出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