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风行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只能是死了,我就说顾庄主聪明绝顶,否则经卷我图了这么久,居然还一无所获,哈哈哈。”桓祎得意的笑道。
桓祎继续说道:“五年前,我得到半部心意太玄经,所缺者,乃是下部。前几日,你将衣物赠与那些穷人。我便断定经卷必然夹带在其中,只是受施舍之人众多,叫我如何寻找,如果一家一家去探,不免引起顾庄主警觉,因此我就来个打草惊蛇,没想到一击而中。呵呵。”桓祎现在对自己计划非常满意。
顾伯克毅然道:“这经卷绝不能落在心术不正之人之手!想要经卷,先取我性命!”
桓祎叹息一声,道:“顾庄主何必如此想不开,你拿这经卷也没有用途,你独子已经不在,就算将天下所有宝物给你,你也花销不了。而且里面武功秘籍,你这身子骨也练不了吧。子曰:“君子有三戒:年老之时,戒之在得。”,莫非顾庄主这个年纪还有争霸天下的雄心壮志吗?再者,你一人之力,如螳臂当车,蚂蚁撼树,别不自量力了。”
“这是我墨家巨子让我保存之物,岂能拱手让于他人!”
“给他啰嗦什么,大伙上!”有人叫到。一群黑衣大汉便向顾伯克冲来。
顾伯克也一脚踏出,一招仙人指路,攻向迎面的黑衣人,那黑衣人见了攻势,黑衣人晃身闪过,一刀砍向顾伯克左边大腿,顾伯克飞起左腿踢向冲来的第二黑衣人。一时间几人战成一团。这群黑衣人功夫虽然个个了得,但也始终被顾伯克挡在门外,进去不得。
桓祎所带这尽是好手,奈何顾伯克手中有半部经书,平时也勤练不辍,虽然半部经书,所载残缺,但也收获不小。
桓祎又向几位供奉示意,许铁等人持剑揉身而上,将顾伯克团团围住,共战顾伯克。但见刀光剑影,叮当之声不绝,顾伯克大叫一声:“着!”只见一黑衣人,仰头便倒。顾伯克杀了一人,气势更盛,越战越勇,转瞬之间又杀三人,并将许供奉伤于剑下,但见他杀气琳琳,威不可当。
桓祎笑道:“员外好俊的武功,没想到你居然藏得如此之深。就算放眼天下,你也是少有的好手!”拍了拍手,但见又有三人龙行虎步围了上去。这三人武功高绝,顾伯克顿时压力骤增,左奔右袭间,身上已经挂了彩。
庙门内江流儿哪里见过这种阵势,吓得呆若木鸡,面无血色。
顾伯克战到酣处,一阵强突后,一溜身,进得屋中,一手便将江流儿擒住,走了出来。
一群人见状,投鼠忌器,立即停了打斗,望向顾伯克江流儿二人,一时六神无主。
顾伯克向场中人道:“不错,经书就在这衣衫之内,你们胆敢阻拦于我,我就将这经书毁掉!”说完,将剑刃对着江流,“这经书字数不多,记载十分精妙,如有损坏,万不能理解其意,你们若是来抢,我只需往这孩子身上一划,经书休也!”
桓祎也是一呆,本来手到擒来的事情,却生出意外,坏了自己好事,心情变得十分糟糕,要知道,自从修习了这天下至高武学后,更加觉得它高深莫测。
这两方势力各有顾忌,竟然僵持了起来。
最是可怜这江流儿,自己也没做错什么事情,只要了一件衣服,便遭受这无妄之灾。这一剑划下,自己怎么能活命。但是这江流却十分硬气,也不哀求什么,只是两眼含泪,鼓着腮帮,望向天际,周围之事好像与自己无关。
就在这时,突然外面又有动静,只见不远处一条条火把蜿蜒而来。待这群人行得近来。看清面目,领头一人便是沈捕头沈如沉。这群人看穿着便知道,乃是浔阳郡的捕快衙役。不多时,居然越来越多,将桓祎等人团团围住。
沈如沉向众捕快大喝一声,命令道:“将人给我看好了,一个都别放走!”
沈如沉踏进圈来,细细打量了桓祎等蒙面黑衣人和顾伯克一眼,已经大概明白究竟。向桓祎喝道:“尔乃何人,竟然指使强人抢夺百姓,这事还要给一个交代。”
一黑衣人怒道:“小小捕快,见了我家主人还敢如此猖狂!”沈如沉见了对方气势,口气稍微温和一些,“哦?敢问阁下是谁?如何称呼?”
桓祎也不避讳,笑道:“我乃桓祎。”沈如沉面色一僵,立刻单膝跪在地上:“下官拜见平国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