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郊城外,林笙笙遥遥独坐,夜色中一席米白色旗装显得格外清冷。
钿子上的珠玉早已被她收回袖口里。
双手合十,明眸善眉禁闭,虔诚的为十八弟的头七祈福。
她今天见了好些人,见到了因为幸福害羞的额娘,因为心情不好而找额娘舒心的皇阿玛,还有那个禽兽不如的太子。
可惜,没有人记得这个在生命中刚开始就消逝的十岁孩童。
那句我最喜欢四嫂的话还在耳边回荡…
她暗暗的咬着牙等着那个上钩的杀人凶手。
太子爷摸索着索道对着小兰亭上的女子望眼欲穿。
她是那么孤高美丽,那么娇艳欲滴,那么牵人心弦。
想起她的美好,太子爷不由的囵吞着口水,这样的女子总于要成为他胤礽的女人。
想到此,他的眼神就变得猥琐恶心,令人作呕。
“你让我想的紧。”
见自己的心心念念的女子跪在眼前,太子爷终于忍不住生扑上去。
林笙笙嘴角一勾,从容淡定,眼角下尽是匪气使然。
“四爷,妾身等的您好久,怎么才来……”林笙笙故作温柔的摸着太子的手。
忽然。
“你是谁,这手,登徒子。别以为夜色黝黑看不清人,我乌拉那拉氏绝不轻饶。”
叫你禁不住美色诱惑,今天我要不打到你残废,我就不信林。
“来人来人,色魔啊,三荣,文庄给我往死里打。”
“是”
太子还没反应过来,就见一阵阵棍棒朝身上重重的落下来。
“是我,我是太子,太子。”惨受猛棍下的太子喊着。
太子。
林笙笙邪魅笑着,嘴角深深勾起紧握着手上准备好的木板。
怒目,咬牙,全神贯注。
血液从四面八方而来凝聚在纤弱的手臂上。
一棍下,快准狠。
“混账东西,赶在我面前侮辱太子盛名,看我不把你打去见阎王,我就不是乌拉那拉氏。”
话才落,就见一棍棍力道极重的木棍打的他开不了口。
“给我往死里打。”她暗笑着,手下的力道绝不比文庄三荣的轻,不仅不轻还要重上许多。
明面上我教训不了你,暗地里我还不能解气吗?
想起十八弟的糖葫芦,一张张可爱又活泼的笑容,她再也忍不住的眼泪随着木棍一下下的发泄在太子身上。
被打到分不清东南西北的太子,此刻只能曲卷着求饶。
“弟妹,是我,真的是二哥。”
二哥,我打的就是你。
“混账东西,敢冒名顶替就算二哥绕的了你,我也饶不了你。”
“真是,真是。”太子爷只觉浑身骨节都要被打到散架。
身上一棍又一棍落下的木棒打在他身上,从原先的疼痛到如今失去知觉。
“真是我。”嘴角乌青发图的太子爷艰难的动了动。
“我呸,我二哥可是正人君子,岂会在这三更半夜跑这里来。”
就算你说死,我都不承认。
“三荣,文庄,给我继续打,打到他说实话为止。我倒要问问是哪个不要命的敢调戏四王府的福晋,甚至还敢冒充当今太子爷。”她大喊着,一把抹掉眼角上的泪水,再一次咬紧牙关,紧握木棍朝人面兽心的人渣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