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耀挂了电话。
这伤者应该就是老吴了,也不道伤的怎么样,他也不好多问,免得日后让宫慧起疑心。知道人没事就行了。
“我来总机房的事情,别跟宫副站长说,听到了吗?”
“是,站长。”
接线员抿嘴一笑,答应一声。
罗耀走后,听见那接线员跟同事说道:“站长明明关心宫副站长,却不让她知道,真是奇怪。”
“大人物的事,不懂别瞎议论,咱们军统家规,抗战期间不准结婚,咱们站里,喜欢站长的人多了去了……”
“你是不是也暗恋站长?”
“死丫头,你胡说什么,要是让宫副站长知道了,她饶不了你,谁不知道,这站长是这宫女魔的禁脔?”
“还禁脔,你要死呀……”
罗耀差点儿一个脚下一个趔趄,没事偷听两个女人讲悄悄话干什么,这不是自己找不自在吗?
算一下时间,下午去的,处理好医院的事情,差不多应该回来了。
罗耀决定回小院儿等她。
回到慈恩寺,洗了个澡,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正准备把换下来的衣服洗了,不能形成依赖性。
宫慧从外头回来了。
这奔波了一个下午,又开车,脸上明显呈现出一丝疲倦。
“回来了?”
“嗯,耀哥。”宫慧掏钥匙准备开门,看到罗耀在洗衣服,“衣服放在那儿,明早我一块儿洗。”
“不用,就两件换洗衣服,我自己洗一下就可以了。”罗耀一边搓衣服,一边回答道。
片刻后,宫慧脱了外套,穿着白衬衣,撸着袖子拿着脸盆从屋内走了出来,准备从井里打水。
“晚饭吃了吗?”
“外头吃了点儿,跟筱雨一起。”宫慧从井里打了一桶水上来,问答,“你咋不问我们去那儿呢?”
“去山城红十字总院了呗。”
“行呀,这么快就知道了?”
“我这回来,发现你不在,找人问了一下,说是你跟姜筱雨下午急急忙忙出去了,什么原因,我不得调查一下?”罗耀嘿嘿一笑解释道。
宫慧点了点头:“姜筱雨家那个仆人今天下午在采办货物的时候,让一匹受惊的马给撞了,左小腿粉碎性骨折,他在江城也没别的亲人,救护车送到医院的时候,人都昏迷不醒了,就找到一个电话,还是无线电学校老苏的,老苏把电话打过来,我们才知道的。”
“人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