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学姐你这个CH2体系的器件效率有2.33%呢。”实验室内，韩嘉莹突然兴奋说道。
“看来这个体系有希望啊，”看着电脑上显示出来的J-V曲线，陈婉清也是眼前一亮，不过她转念想到许秋和韩嘉莹效率双双破7%的结果，轻叹一口气，说道：“和你们的体系还是没法比呀。”
“那不一样嘛，”韩嘉莹安慰道：“我们的3D-PDI体系都已经迭代三四次啦，而学姐的还是初代结构，假如按照后面的设计思路继续迭代下去，说不定哪天就追上来了。”
“未来的事情，谁知道呢，还是着眼于现在吧。”陈婉清看向手套箱中尚未测试的CH1器件，期待的说道：“再测一片CH1的器件试试，看看有没有机会超过3%吧。”
“好呢。”韩嘉莹回应了一句后，手中迅速切换了一片CH1器件，开始测试。
会不会是这个点坏掉了，换个点试试？”看到这个结果，陈婉清仿佛明白了什么，但还是没有放弃挣扎。
唔……难道这个器件坏掉了，换个器件试试。”陈婉清仍抱有一丝侥幸。
好吧，不用试了，是材料的问题。”陈婉清颓然道。
不过她没有消沉太久，很快就重新振作起来，“至少CH2的性能还不错。”
又花费了一些时间，韩嘉莹把所有的器件测完。
其中，她和许秋的体系没有突破新高，学姐的体系最高值达到了2.56%。
拷贝好数据，返回办公室，韩嘉莹向许秋报喜：“学姐的CH2体系最高做到2.5%啦。”
见许秋没什么特别的反应，她歪了歪脑袋，疑惑道：“师兄，你好像一点都不惊讶的样子。”
要是平常的话，许秋肯定会假装自己不知道结果的，可他刚才注意力都集中在了写文章上，就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事已至此，再做出一副吃鲸的样子，就太假了些，他的反射狐没那么长。
许秋思索片刻，心生一计，故作高深道：“其实，老夫昨晚夜观星象，掐指一算，早已经算出了今日的实验结果。”
韩嘉莹噗嗤一笑：“那你说学姐CH1体系效率如何？”
“不足1%。”许秋淡定道，那神态倒还挺像一个半仙的。
“确实不足1%，最高只有0.25%……”韩嘉莹有点懵，“师兄是怎么知道的，不会真是算出来的吧。”
许秋正准备对学妹释放大忽悠术，却被陈婉清抢了先，她笃定道：“别听许秋忽悠，他肯定是从你刚才的神情和话语中推断出来的，要是CH1体系效果也不错的话，你也不会只提CH2，不提的CH1的。”
“唔……好像有道理啊。”韩嘉莹点点头，不过总感觉哪里不对劲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