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煜瞧他样,嫌弃的讲:“差不多得了。轩哥你也别瞎操心,傅珩既然顶着压力让你做,你就放心大胆的做。”他说着拍弟弟的肩膀,深长讲:“他现是傅家当家的,别让他太飘。”
傅宇轩也笑起来。“也是。珩哥,以后要多照顾照顾我们。”
“别乱叫,这辈份不能乱。”
“没事,看小栖那一脸呆萌样,就知道她也搞不清。”
“你说的也是……”
时栖:……
感觉有点受伤的时栖,把床上的钱搬到桌上。
钱也不能抚慰她幼小的心灵了。
时栖躺在床上,一手撑着脑袋,一手把玩着手机。
她来这里后,感觉遍地是大佬。
除了那些全职太太和十岁以下的小屁孩,剩下的身上都写着学霸、精英、一方霸主字样。
感觉被所有人保护着的时栖,感觉自己挺废的。
时栖眼眸一转,看到桌上的合同。
她要不要做点什么?
做点什么呢?
算了,太累了,废就废吧。
有傅家这么多人罩着,收个红包都能把自己收成百万富翁。
此时不废,更待何时?
时栖扔了手机,准备滚进被子,就赫然听到开门声。
傅珩看惊骇的女孩,疑惑:“怎么了?”
时栖慢慢的,把落在被子上的大白腿缩进被子里,一脸淡漠镇定的瞅着他。“进来都不敲门吗?”
“这是我的房间。”
“现在是我的。”
傅珩进房,把门关上。
时栖看咔一下关上的门,又居高临下的男人,捏着眉宇,想自己是抱住被子让他滚,还是一把掀开被子撩起裙摆。
一个被动,一个主动。
被动显得有点丢脸。
主动她又不太敢。
毕竟过了之前的氛围,她没胆。
她怂还不行?
傅珩看她挣扎的神色,又冷又燥的眼眸充满纠结,抬手扯下领带。
时栖脑袋里的弦蹭得紧崩。
他过来了过来了!
那天在总统套房遗憾的事,它如愿了。
当着自己的面脱衣服了!
时栖脑袋里有多兴奋,表现的就有多平静。
她看朝自己走来的大长腿,连解个衬衣扣子都放荡不羁、风情万种的男人,感到气血翻涌。
尤其是当他站在床边,俯身看她,那解了三颗扣子的衬衫领口大开,瞧着无比美丽诱人的风光,感到鼻子一热。
时栖低头,抹鼻子。
一手的血。
时栖:……
妈的,一定是天气太干燥的原因!
时栖现不仅是鼻子热,在听到他从胸膛发出的闷笑、抑制不住的笑声,真实的体验到了,什么叫丢脸丢到外婆家了。
傅珩看她拉着脸凶恶的样,忍下笑,拿手帕擦她手和鼻子。“感谢夫人的认可。”
时栖焉焉的,不想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