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操劳就得别人操劳,还不如可我折腾了。”
她年轻力壮,折腾就折腾吧。
其实家里这点事儿白勍看得清楚,她能撒手不管,她一旦不管就得堆到她三叔的身上。
为啥她不要白国安的房和钱还要体谅白国安的心情呢?
白勍自认老白家靠的就是她三叔,里里外外。包括她家的住房问题她们姐妹落户口念书的问题,做人得懂得知恩图报。
家里别的人不管,那她得管。
她是老白家的一员,不能叫三叔三婶寒心。三叔好说他也姓白,那三婶儿呢?这些年又是钱又是东西,你们却派不出来一个明白人儿,所以白勍得做这个明白人儿。
荣长玺把手里的水杯放下,把外套里面的牛仔服换了下来,穿多了!
又再次把大褂套上,刚伸手要去拿杯子灌水却被白勍早一步抢了过去,奔着饮水机帮他接水。
“你少拍点马屁比什么都强。”少玩点虚的吧。
荣长玺就见不得人虚成这样的!
虚头巴脑说的就是她了。
白勍白他一眼:“你一个被拍马的人有什么不乐意的。”
接好水把杯子送到他眼前儿:“我叔那病真的不要紧吧?”
“有没有知识?甲状腺癌没听说过?”
脑子可是个好东西,他希望她能有!
别成天琢磨找个什么样合适的对象,算计太多!
荣大夫表示对白勍的选择耿耿于怀。
他在选项里从来就没输过,结果到白勍这里,他一个单身精神帅小伙儿就愣是比不过一个离了婚带着孩子的男人,输的憋屈!
他喜欢不喜欢那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凭什么不喜欢啊。
白勍不以为意,早就习惯他这种调侃了。
“不了解才请教的。”
手机响,白勍看看那号码:“看,来找我了!”
摆摆手就出了办公室的大门,荣长玺在她身后撇嘴。
没见过这种人,蠢人!
他觉得就是蠢!
又蠢又愚!
懒得理她!
“老婶儿……”
白勍又回了病房,白庆喜老婆这回不挑刺儿了,就是着急什么时候能安排上手术。
跑消息这种活儿就交给白勍了,中间给白国安发了条消息,白国安那头没回。
崔丹是上了车还在吐槽:“也就是你家童童,换个人绝对不管。”
没见过这样的人!
这也太叫人不能理解了,就正常人的思维都没有,求人办事不得客气点?
白国安启动车子,他出去办事就把崔丹送回她家,闹是闹但娘家还是娘家。
白勍在医院这头其实也没什么可跑的,无非就是缺什么东西她都给买好,晚上要陪床的给安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