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听,难听得要命!
赵山河可算是见识了什么叫难听,也慌得捂上了耳朵。所幸花钿小手拍了拍,算是献完了琴,在地上跪了一礼,没等赵山河发话,就径自走回了自己的席位。
那厢,仇礼见到她一顿又快又猛的操作,又一副无事人的样子干脆利落地走了,早笑得头深埋在桌子底下,半天都直不起腰来。
赵山河大笑道:“小丫头,你这琴要是学成了,也可谓是一门极具杀伤力的武器啊!”
底下众臣都哈哈大笑了起来。
李如颦见她明明弹得非常差劲,但不知道为什么所有人看起来却都很开心。她十分不解地看了眼李岩均,李岩均只当没看见,偏过头去和别人说话。
赵锦城生日过后的第二天,花钿去了他宫里,拉着他到一个没人的角落,从衣服里掏出那枚藏了很久的铜板,极其郑重地递到他手里。
“这是什么?”
“这是铜板。”
赵锦城当然知道那是铜板。
花钿又道:“这是我送给你的生日礼物。”
“生日礼物?”赵锦城恍然大悟。
花钿本也想像樊蕊儿一样,买个礼物送给赵锦城,但是一个铜板竟什么都没有买到,只好把这个铜板送给他当礼物。
铜板送到了赵锦城手里,花钿又一把拿了回来,重新放在帕子里包好,然后再递给他,十分郑重地说道:“哥哥,这是花钿出门的时候,爹爹给的,很贵重的,你一定要好好保管呀,不能丢了,好不好呀?”
她爹文卿也是这么交代她的:“花钿啊,这是爹爹为数不多的一个铜板,很贵重的,现在爹爹把她给你,不到万不得已一定不能随便用了,一定要好好保管,不能丢了,好不好?”
赵锦城睥睨她一眼,她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手里的帕子,看起来十分不舍。
“好,哥哥答应你,一定不丢了。”赵锦城也把它塞进自己的衣服里。
花钿虽然很是不舍,但见到赵锦城也好好地保管了起来,又感到十分开心,拉着他的手又回去了。
回慈安宫的时候,被樊蕊儿逮到,樊蕊儿抓着她问:“你都知道我给太子殿下送了什么礼物,你也得告诉我,你给殿下送了什么礼物?”
花钿说道:“我把我最贵重的东西送给了哥哥。”
“最贵重的东西?”樊蕊儿不可置信地看着她,“你不会把殿下送给你的玉佩又返送给了他吧?”
“不是——是爹爹给我的铜板!”
“铜板?就是你那枚不值钱的铜板?”
“谁说不值钱?很值钱的!”
樊蕊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