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秉川猛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双眼发亮地看向楚寒希,而谭平听到“亩产可达一千多斤”这几个字,惊得直接跌坐在了地上,这是他梦里都不敢出现的数字。
楚寒希赶紧做了一个向下压的手势,解释道:“这个数字只是预估,我还没有亲自种过,等到我亲自按照这些方法种过之后,就能真正确定产量是不是这些了!爹,你们还是不要先对外人说了!”
楚寒希就怕到时候实际的产量比她现在说的还要高一些,会吓到更多的人,不过总比现在成绩还没出来就让人知道要更好一些。
“这件事情除了我们三个暂时不要让其他人知道,一切等按照此方法种出粮食之后再说!”温秉川重新坐了下来,他目光炯炯地看向谭平,谭平也扶着椅子站了起来,恭顺地点头保证绝不会外传。
“希儿,需要什么只管来找爹,这些农具我会让人给你打造好的!”温秉川将农册还给了谭平,不过那些画纸他倒是留了下来。
楚寒希当然乐意了,由温秉川出面有些事情就更好办了,她只等把千亩良田耕种过后等着秋收见成果就是。
眼看新年就要到了,七文医馆那边暂时也不需要自己出面,霍维和温锐都让人送来了家信,赈灾的事情进行的很顺利,他们很有可能年前就会回到京城。
转眼就到了送年礼的时候,楚寒希今年为各家准备的年礼都是一样的,每家六只羊和十二坛新酒,不过她之前答应了霍东要送他一车酒,所以就让霍彦悄悄地从庄园又拉走了一车新酒,剩下的新酒都被庄园管事又埋了起来。
“希儿,我重要还是霍东重要?”这天楚寒希刚从外边走进侯府,温秉川就看着气色不对地拦着她,口气明显带着醋味。
“爹,您怎么突然问这个问题,您可是我亲爹!”楚寒希抿嘴一笑,她爹这是在吃霍王爷的醋了,肯定是一车酒的事情被他发现了,“我之前不是偷喝了霍王爷珍藏很久的好酒吗,这是我补偿给他的礼物。”
“喝他一坛酒怎么了,没了这坛酒,他儿子还娶不到你呢,就是喝十坛也是应该的!”看到亲生女儿对霍东这个未来公爹比对自己这个亲爹好,温秉川心里不舒服了。
“爹,这酒是咱家自己酿的,您什么时候想喝都可以让人去取,过年的时候我还给您特意准备了一百只烤全羊,到时候您可以犒劳一下那些军中的将士,要是一百只不够,那就一千只,只要您喜欢,多少都可以!”对自己的亲爹楚寒希自然更大方了,反正乌蒙的那些羊在大周的寿命也不是很长,今年正好可以拿它们来送礼。
一听楚寒希这样说,温秉川脸色立刻好看起来,也有了笑意,看来还是他这个亲爹在楚寒希心目中的地位更重一些,想到终是有一天楚寒希要嫁进烈北王府,温秉川就有些心塞,他真是舍不得。
启宗也知道了楚寒希给霍东送一车新酒的事情,他还特意把楚寒希叫进宫里,明里暗里地表示他觉得这新酒很不错,举行宫宴的时候,他打算用楚寒希出的新酒待客,甚至愿意下旨把新酒和百花酒作为贡酒,但楚寒希拒绝了,她只想酿制一些供新朋好友饮用的好酒,最主要的是这些酒里都用了灵泉水,若是大批量生产,她和小灵宝的身体可都受不了。
无奈之下,启宗只好转而求其次,让楚寒希每次出好酒的时候也要给他送一车才可以,这个要求楚寒希答应了。
除夕这天很快到了,楚寒希一直期盼着霍维和温锐他们都能回来,但直到大年初二,温锐和楚寒衣才快马赶回,过了元宵节,霍维才回到了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