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凭这老头怕是吃不下这么大一口,搞不好是这整个鉴宝堂!”
“怎么回事,鉴宝堂不背这锅。”
那小侍卫一伙的人在另一边喊道:“是他说柳柯炼制的丹药太差,非丹试魁首不肯正常价位收购,而那十枚上品初灵丹经拍卖堂拍卖,毫无疑问卖出了高价!”
“这么说是这老头搞的鬼,或者说这老头也在其中。”
“这游老头可别小看他,他来头不小,落到这般田地之前,若非有人虎口夺食,当年他差点被带去水源教,差点成为一代天骄的存在……”
“难不成他已经跟水源教攀上关系,莫非此人背后之人乃是雄踞一方水域的水源教!?”
游老鉴宝师再能说会道却也不是那么多张嘴的对手,他只知道自己惹到王木森了,而王家那小子,果然狠辣,居然推波助澜落井下石。
他已经老了,虽然看不惯王家小子,但又怎么会有那么大的算盘,顶多花钱给自己铺个去水源教养老的路。
此刻,关于他的传言或真或假满天飞,连他最不济给自己铺就的后路都给挖出来,他急得满头大汗。
“那边便是鉴宝堂后门。居然真有人守在那里,看来想坐收渔利的不在少数。”
鉴宝堂上方屋檐站着个手持破烂拂尘的道人。
“我只要站在鉴宝堂上方,无论那小子从哪个门出来,都插翅难飞。”
他已经打听过了,柳家毫无威胁,只要挟持了整个柳家唯一的希望,那柳家一屋子软骨头必定乖乖听话。
人群中有声音小声说道:“你们知道吗,听说那道人手里的拂尘是自己弄断的。”
“??不应该吧,那可是个不错的宝贝!”
“他在不日峡谷,得了个惊人的宝贝,拿着这拂尘只是为了掩人耳目罢了!”
“这么夸张?”
“我是听说他利用那个宝贝,战败了一位飞湍境真人!”
“不只是战败,而是弄死了!”
“什么,区区一阙境仗着圣器连平川境宗师都能弄死!?”
而等到传言引起了一阙道人的注意。
“谁?谁得了能让渡劫飞升的圣人都觊觎的圣器?”那一阙道人两眼大亮,径直飞入人群中,一把揪起方才谈及圣人的好事者,一把摔到地上。
而几乎是道人动了的瞬间,细作便将消息传给了悠然坐在鉴宝堂内堂喝茶的王木森。
“此时不走更待何时。”柳柯披上黑袍,低头从正门出去,跻入人群中。
尽管人们对他的好奇心还停留在原先的程度,但他自身低调值降低到-5后,披上全身黑的袍子虽然另类了点,但被注意程度远低于他自己。
柳柯出了鉴宝堂,直奔先前他逃出去的那座光彩夺目的酒楼。
三楼窗户边,有个女子悠悠然坐在那里。
与街道上人群骚动相差迥异,她那里静得出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