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知道丢人了?”
程咬银撇撇嘴,乜眼看着她:“我早就说过阮步硬不是个好东西,告诉你几次少和他来往,你就是不听,现在怎么样?事实证明老娘没说错吧。你踏马的都被他弄怀上了,让他来陪你做个手术,都踏马的死活不肯来,还要我……好了,好了,老娘我不叽歪了,淌什么尿呀?看到你淌眼泪就心烦。”
搀着她走了两步,程咬银停下又抬头看去:“那是个水晶挂件?我看不大像。”
“哎哟,我的乖乖,我们还是快点走啊,我都快疼死了。”
姬从良左手按着肚子,慢慢坐到了旁边椅子上:“你要这东西,下次我给你买,要多少给你买多少。”
“你休息一下,我非把它够下来看一下。”
程咬银四周瞅了一眼,没看到有什么梯子之类的东西,没找着,干脆跑到树下,在手心吐口吐沫,两手一搓抱住树干,就像猴子一样噌噌的爬了上去。
看到穿着短裙的程咬银,两条白嫩的大腿夹紧树往上爬,肚子疼的姬从良傻眼了一下,赶紧喊道:“程咬银,快下来,有危险!”
程咬银不睬她,蹭蹭地爬的飞快,很快就上去了。
那东西挂在向北方向的叉枝上,程咬银就像毛毛虫那样,一弓一弓地爬了过去,伸长手去够。
终于是够到了……程咬银松了口气时,身子陡然一晃,在姬从良的尖叫声中,从两三米高的树上自由落体而下,落下时跌了一个大肉屁股墩,疼地她嗷嗷叫:“啊哟,我的屁股!”
“程咬银,你没事吧,没事吧?”
肚子生疼也不顾上了,姬从良赶紧冲过去,跪下来扶起了她。
“姑奶的嫩屁股都摔成四瓣了,哎哟,真踏马的疼!”
程咬银疼地倒抽一口凉气。
“快,起来到急诊室去,拍个片子,看看骨头有没得事。”
姬从良拉着她胳膊站起来,她又叫上了:“不要动,疼,疼!”
好大一会儿后,程咬银才缓缓爬起来,试探着走了两步。
没事,虽说屁股疼的要命,不过还能算正常行走,这就说明没有事。
“要死了啊你,为了这个玩意,就敢冒生命的危险啊。”
两人互相扶着,到椅子前坐下来,姬从良嘴里责备着,伸手拿过那东西,只瞥了一眼,惊道:“咦,这竟是个玉坠子?”
“玉坠子?”
程咬银一听,屁股也不去揉了,一把就抢去了,端详着:“你敢肯定,这是块玉坠子,不是水晶的挂件?”
“是玉坠子,还是年代还很久远的,这点眼光我还是有的。”
姬从良的爸爸,就是靠倒腾古董起家的,从小就耳濡目染,不知不觉地受到影响,她对玉坠子也多少有点眼光。
“靠,不可能吧。这么一说,姑奶奶发大财了?呵呵,小屁股就是摔成四瓣也值啊。”
程咬银乐不可支的举起玉坠子,高兴地嚷道:“姬从良你快看一下,这上面还刻的个美女哦。栩栩如生……咦,我看着这美女怎么有点面熟啊?”
“什么面熟?”
“就是好像在哪里看过。”
程咬银蹙起眉头:“这美女的脸我感觉好像在哪里看到过。”
“不好,……哎哟,肚子又开始痛了,我们还是快点走吧。”
姬从良又按着肚子,轻轻哼起来。
好朋友在受罪,程咬银也不顾看玉坠子了,随手就往脖子上一挂,站起身来:“那你在这等,我去叫辆车,一会儿就回来。”
一会儿工夫,程咬银坐着一辆出租车过来,把姬从良搀上了车。
刚做了手术,姬从良可不敢回学校,更不敢去家,于是就打车去了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