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之珠穿上风衣,拿起墨镜戴上,开始梳有点乱的秀发。
“好,三天内,我会按期把策划书交给你的。”
“那我走了,晚上再过来看你。”
侯之珠从盥洗间内走出来:“今晚,我到这里陪你。”
“不要,顶多傍晚我就要出院的,也没多大的事。”
王富贵摇摇头,笑着问:“晚上,到你家,还是到酒店?”
“做逼梦,走了。”
侯之珠轻蔑的笑了一下,转过身手一抬摆了摆,开门喀喀的走了。
“难怪我大舅哥,对你没多少性趣呢。换作是我,也不想和一不给睡还拽的不得了的女人过一辈子。”
听着侯之珠的脚步声在走廊里消失后,王富贵掀开被子,慢慢从床上抬腿下来。
还是酸软浑身没一点力气,不过却比刚醒时,好了许多。
坐在窗前的椅子上,看着外面耀眼着的阳光,王富贵的眼神渐渐迷惘起来,他在努力回想昏迷时,梦中……还是真的发生的那一切。
现在他能肯定,他两次梦到的那个君主应是黄帝,而他自己呢,则是个吸了七个女人魂灵的白纸人?而恶龙应是和黄帝作对的一切恶势力!
我会是白纸人?
还是来自地狱里的灾星?
想到昏迷时,君主曾讲过的那些话,王富贵眉头不住地颤动。
那个君主,就是历史上有名的黄帝公孙轩辕。
除了公孙轩辕之外,就再也没谁有这个资格,让蚩尤、刑天等一般大将,给他镇守一到八层的大殿了,就算大名鼎鼎的秦始皇都不行。
可是,我怎么会跟嫘祖长得颇为神似呢?
那个女人,到底是不是嫘祖?
那个陡然从我胸前激射而出的女人,又是谁?
她怎么老说,我是她的儿子呢?
她又怎么,能制伏得了那君主?
她是从我哪里出来的?
想到这里后,王富贵陡然感觉到了什么,低下头赶紧解开了病号服。
在他脖子上,挂着一个嫘祖玉坠,那是韩母送给他的,说是公孙家传了二百三十七代的信物,背景很大,是黄帝在早年间到西陵国飞来峰游玩的路上,勾搭某会织丝的女人时送给她的定情物。
嫘祖玉坠上刻的,就是一个女人。
拥有嫘祖玉坠后,王富贵不是一回的把玩了,现在眼闭着都能说出上面的女人模样,那是个凸刻出来的美女,身量苗条,长发飘飘,摇曳生姿,但面孔真的有些模糊了。
美女面孔有些模糊,很可能是因为玉坠子年代太久远,佩戴时被磨了一些,这也再正常不过了。
每次把玩嫘祖玉坠时,王富贵总会臆想上面的女人,面貌会是多么的美。
现在他看到了。
女人很漂亮,漂亮的使他脸上的血色,一下子就又散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