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昨晚上那种没办法忘记交战的喘不过气来的感觉,犬养君夫人偷偷咽了一口口水,抬脸朝东方看去,右手顺着后背,缓缓滑落在了自己的翘臀上。
那上面,有一个恐怖的青色简易坟。
难道说,这是冤鬼每和人世间的任何一个女人‘交战’,都会留给她的奇特记号吗?
犬养君夫人想多了。
王富贵这货,就是看人家屁股大且白还翘,本来要在上面写上一首诗的,像什么‘无噪音,无污染,紧要关头小声喊’之类的,可落笔下去后,却自然而然的画成了他的独门标记,简易坟。
好吧,他认为在女人屁股上画这简易坟,要比在其它什么桌上,案几上画,更好,还特么的有十足地成就感,就是思想肮脏了一点。
可那有什么关系呀?
他本来想把犬养君夫人也杀掉的,只是看她长得太好看了,不舍得。
虽说女人在自己男人尸体的旁边让他撞击,是一种莫大的侮辱,但也好过被杀啊。
王富贵有些自责,他怎么总是会产生这种妇女的软心肠呢?
不但如此,还在极端舒爽时,告诉人家想他了,就来九州京州。
这不是有意告诉人家,他是在‘装呆’,引导扶桑国警方跑来京州查这事吗?
那他精心谋划搞的一切,都会暴露,引来无休无止的麻烦。
好几次,他都想重返犬养君家,把那女人杀了灭口。
可一想到女人那迷人的胖屁股,想到她夺人魂魄般的浅唱低吟……就又舍不得了,只有干脆离开扶桑,这样就能为丑恶的人世间,多留下一个美女来养眼了。
做了才后悔,不做不得劲,这个特点,应该是王富贵最大的致命缺陷了。
他有种预感,迟早会因为这缺点而吃亏的。
算了,那都是以后才费脑子的事,现在最好给老纪说一声,委托他转告小碟子,再给弄一些纯天然的青黑色颜料来。
这东西,真是太好用了,特别是在女人白屁股上画东西时,手感好的不得了。
这种颜料,其实是一种草汁,是从邰远村蜈蚣谷内一种特产小草里,挤榨出来。
因小草的汁水,有这种没有办法解释的特效,所以邰远村那些泥腿子,给它取名为附魂草。
榨取这种草汁时,务必要加倍小心,一旦沾在皮肤上,这辈子就是这个颜色了。
除了这个作用,附魂草没别的屁用,也就是小碟子这种泥腿子,才会弄一些来当宝贝,送给最好的朋友,来感谢王富贵没有跟他争夺月琴。
王富贵才没有看上月琴。
要是他务必在邰远村生活,他希望那个女人是韩母?
靠,怎么可能会是她呢?
不能想,不会想,那是丈母娘啊。
可要是在丈母娘的屁股上,也画上个青黑色简易坟呢,那会是……靠,都说不能想了,怎么还想啊,欠揍!
王富贵想到做到,手一抬给了自己一耳光,把正跟他汇报工作的程咬锦,给吓了一跳:“啊,王总,您这是……”
“我在拍蚊子,有问题吗?”
王富贵放下右手,眼皮子抬起,瞭了程咬锦一眼,冷冷地问。
“没,没问题!”
程咬锦赶紧摇头,心中却奇怪,王总拍蚊子的劲,也太大了点吧,把他自己的腮帮子都拍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