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压根不给王富贵询问的时间,她是如何做到让魏少含恨离开,自己又有什么背景,甚至说声谢谢的话。
这是个聪颖的女人,很明白只有对男人保持相当的神秘,才会让男人老是想着她,企图去了解她。
贾迎春这个小手段,用来对付一般男人,是会收到很好效果的,在她挂了电话后,就又会打过来,很讨好的样子来探问,让她从中获得一种虚荣。
可王富贵不是一般人,贾迎春既已挂了电话,那么他就不会再打,只是笑了一下就把手机撂在床头柜上,吹着流氓口哨洗澡休息去了。
他是欠美女的情,美女又不欠他什么,厚皮脸的老给她去电话,非要谢人家,这就是故作姿态——犯贱。
王富贵又不是贱婢,虽然有时候他犯贱起来,要比八个真的贱婢加起来,都还要贱。
中饭都没有吃,王富贵一觉睡到下午三点多,打着呵欠爬起来,拿起手机瞥了眼,上面显示有三个电话未接,是程咬锦,老郝他们打来的。
看到这未接电话,再想想他们那一个个无知的呆样子,王富贵就头大的想‘自尽’,开始严重怀疑自己用他们帮自己创业,是不是脑袋给门夹过了。
人才啊,我要人才,唉。
心里叹了一口气,点上一支烟,王富贵倚靠在床头上给程咬锦拨了回去:“你妹的又碰到什么事了,非要给老子打电话?”
“王总,我、我现在真他么的想拿刀子砍人啊!”
程咬锦的声音里,满是气愤的委屈。
他按王总的吩咐,从老郝那里支了八万块钱后,立马开展他小混混最拿手的社交手法,托人找关系,请到了相关部门的几个领导干部,昨晚上把他们约到南城区某娱乐场所,美酒佳肴美女服侍着。
送他们走时,还每人送了一箱剑南春,一个二千块的不大不小的红包。
既给人送礼,那就一次把他们砸昏吧,这比零零碎碎的要好太多了。
程咬锦在社会上滚爬了这么长时间,对这种事肯定是清清楚楚,昨晚上那些领导干部在临行前,也都和他称兄道弟,把胸脯拍的梆梆响,讲什么程兄弟的事,就是他们的事,要是连这点点忙都帮不了,那他们还有什么逼脸活在世上?
“那些逼养的,昨晚上说的比唱的还好听啊。可今天上午我去办手续时,他们却又拿出秉公办理的嘴脸,说这事很重要,得慎重研究才能决定。”
程咬锦骂道:“靠,吃着拿着都满足了,但就不给你办事,这是喂不饱的白眼狼呀!关键是,我下午再请他们再出去耍耍时,他们还都满口答应,还建议今晚要去驭龙娱乐场所,听说那边的妞儿更好一些。”
“那你觉得,他们在驭龙娱乐场所玩过后,会给我们办事吗?”
王富贵沉吟一会儿,问。
“不会。”
程咬锦干脆的回答:“我算是看出来了,这些孙子早让人嘱咐过了,铁下心来要将我们当肥猪来宰,收了礼就是不办理。我要是没猜错,他们应该也不怕被上面知道……说白了,就是奉命吃喝玩乐!”
“你说的不错。”
王富贵无声的冷哼了一声,叮嘱道:“今晚再宴请他们,就到驭龙娱乐场所。他们想怎么玩,一律让他们玩个痛快。明天你到他们单位再去办理,要是还扯皮,呵呵,那就不能怪我不讲情面了。”
“王总,您打算怎么做?”
听王富贵这么说后,程咬锦来精神了。
“天机岂可泄漏,就照我说的去做行了。”
王富贵卖起了关子,挂了电话后,又给老郝拨打了过去。
老郝那边的事让人更生气,分明早在迷你俏制衣厂创立时就建好的厂房,所在地某部门,硬生生说厂房是违建……这直接就是在欺负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