枉我姜子白一世英名,今天居然被一个疯子给套路了,
废了!
……
姜牧一看这势头不对,急忙想着挽救,便岔开话题,说道:“那个,羡鱼兄,其实,在下还有一事想问一问,贵派此次联络各大门派前往葬龙渊,这各大隐门都通知了哪些?”
对于这些事情,临羡鱼显然是极为不感兴趣,顿时就变得兴致缺缺,说道:“也没有几家,隐门中,夫子庙、赊刀人以及落魄山庄,这三家一直都是隐居的,不与外界联系,百多年来都是不问世事,这一次自然也不例外。”
“而我天墉城位居十万大山南境,一直关系不差的也就只有青云宗、栖霞阁,和天元客栈,至于其他的那些势力,实力都不是很强,也没必要专门联络。”
姜牧微微眯了眯眼睛,说道:“此三家,青云宗就不说了,另外两家你熟吗?我的意思就是说,可以完全确定一定会与天墉城共进退的?”
临羡鱼摇了摇头,道:“我一直对这些事情不感兴趣,不太清楚,不过,我倒是知道栖霞阁阁主白凤鸣好像是我天墉城掌教是莫逆之交,好像也是一起扛过刀的交情,至于天元客栈我就不清楚了!”
姜牧点了点头,摸了摸怀里那块白浅羽赠送的令牌,说道:“那什么,羡鱼兄,在下家中还有一些事情,就先告辞了!”
临羡鱼愣了一下,说道:“正好啊,子白兄,我跟你一起去,咱们还有秉烛夜谈的!”
姜牧:“……”
你怎么还记得?
“等等我啊,子白兄,我跟你说,除了纳戒,我还在想御剑术,西蜀那位剑仙可掷剑三千里取人首级,你说要是我们人踩在剑上,御剑飞行,岂不美哉……”
…………
栖霞阁。
一座大院中,一个丫鬟拿着一封信急匆匆走在连廊里,迎面走来一个满头白发的老者。
那丫鬟一看到那老者,急忙躬身执礼,道:“奴婢拜见阁主。”
能够在栖霞阁称阁主的,只有一人,那边是栖霞阁阁主白凤鸣。
白凤鸣看了看那丫鬟,轻声问道:“你家小姐怎么样了?这段时间可有出过房门?”
丫鬟摇头道:“没有,小姐自从去了一趟汝岭县手刃了那个叛徒之后,就一直把自己锁在屋里,没有出来过!”
白凤鸣皱了皱眉头,道:“浅羽这丫头难道又受到什么刺激了?”
丫鬟低声道:“阁主,您还是看看小姐吧,奴婢发现小姐回来之后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说话变得温柔了,也不打人了不骂人了,还时不时摸着脸颊傻乐!”
白凤鸣眉头皱得更紧了,突然看到那丫头手里的信件上还有一块令牌,大惊道:“这块令牌怎么在你这儿?”
那丫鬟急忙道:“是有人给小姐送来了一封信,还夹带着这一块令牌。”
白凤鸣眼睛一凝,道:“男的女的?”
那丫鬟摇了摇头,说道:“阁主恕罪,奴婢只是替小姐取了信,不知道这信到底是谁给小姐写的。”